晌午時分。
太陽越來越大,陽光普照。
聚集的老百姓漸漸散去。
余洛洛被吊在了柱子上,額頭上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脣瓣干裂蒼白,渾身近乎抽干了力氣。
她的腦海里仿佛能夠看見地獄的門,朝著她打開。
茶樓上,韓宣神色凝重看著柱子上的女人,來回踱步,神情越來越焦急。
“將軍,要不你再去求求少帥,你和他的交情,說不定會。。”
“不!他是鐵了心,要用余洛洛的命來賭尉遲秋的出現。”韓宣重重嘆了一口氣,異常煩躁。
這時候,一輛軍車在不遠處停靠。
段墨下了汽車,一身筆挺軍裝,臉色憔悴,立在柱子下,抬手指著上頭的余洛洛,揚聲道,“尉遲秋!!今天是第一天,第三天,你再不出現,我會派警局的人,定罪余洛洛!處于絞刑!”
四周的老百姓一片唏噓聲,議論不休。
煽動的人流中,一位戴著草帽的小尼姑,背著功德袋,看向了柱子上懸掛的女人,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我佛慈悲,這姑娘太讓人憐惜了。”
小尼姑擠上前,看著柱子旁的公告,上頭赫然張貼的黑白照片。
小尼姑一驚,這照片上的女子不是庵里頭的那位女施主嗎?
天吶!小尼姑連忙背著功德袋朝著尼姑庵折回。
這水靜庵到海城有一段距離,到了夜幕降臨。
小尼姑徒步回到了庵中,“師傅!師傅!不好了!”
師太攆著佛珠轉身,“靜慧,佛門之地不得喧嘩,有事慢慢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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