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萬分糾結,現在到底要不要去南洋了。
這如果去了南洋,孩子一出生就沒有親爹,可是如果留下來,面對段墨,他每次都懷疑自己,甚至懷疑自己不給他生孩子。
他一次又一次的懷疑,一次又一次枉顧自己的解釋,對自己的欺凌。。
真的不想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他從未給過自己尊重。
尉遲秋想了很多,又是躺下來,輾轉反側,睡不著。
。。。。
第二天,天亮了。
舊城門,四周圍滿了老百姓,都對著掉在柱子上的余洛洛指指點點。
旭日東升,光芒萬丈。
余洛洛被吊了大半宿,腦袋昏昏沉沉,雙臂疼得很,雙眼被太陽刺得睜不開眼睛。
不遠處,一家茶樓,二樓,正對著城門。
韓宣坐在椅子上,臉色凝重,一盞茶在桌上騰起茗香。
他無心品茶,他的視線落在城門,看著此情此景。
“將軍,你是不是想要救這位姑娘?”隨從士兵上前詢問。
韓宣嘆了一口氣,“我想救她,可我沒有充足的理由,她膽子太大了,竟然敢窩藏段帥的妻子,觸了他的眉頭,現在只能靜觀其變。”
“將軍,要不您先給這位姑娘一個合適的身份,事后再撇清。”
韓宣擺了擺手,“不合適!”
隨從士兵沒有再多說什么。
城門下,圍觀的老百姓越來越多,余洛洛好似被人參觀的擺件,就這么懸吊著,任由所有人指指點點。
她已經無力語,閉上了雙眸,渾身都是冰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