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拉亮了。
“段墨,你不能再那樣對我。”尉遲秋閃爍著忐忑,“你再這樣,我要告訴我大哥,和你和離!”
“少威脅我!一天不說實話,你就給我受著!”
段墨快速地抽出了皮帶,拽著尉遲秋到床旁。
“放開我!混蛋!”尉遲秋激動地叫嚷。
段墨掌心中的皮帶快速地繞過了尉遲秋的手腕,打了個死結,將她身子提了,吊起來,掛在了架子床的床桿之上。
“放開我!”尉遲秋被吊在床桿之上,身子搖搖晃晃,雙腳隔著一掌的距離,就能落地,一雙圓頭皮鞋落了地。
尉遲秋一雙白嫩的小腳蹬著蹬著,失去了支撐點。
一雙手被束縛得發疼。
段墨單臂撐在了床桿上,傾身上前,目光灼熱如火,“說不說?嗯?”
“你要我說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放我下來,我手疼。”尉遲秋淚眼汪汪凝視著男人,眸底一片委屈。
段墨焦躁地拂了拂零碎的發絲,鳳眸凌厲,聲音驟然寒涼,“該死的!你就這么維護他!一個字都不肯說!”
尉遲秋頃刻間怔住了,似有所思,“你。。你看見他了?”
段墨一把架起了尉遲秋的雙腳,“你說呢?”
尉遲秋眸色慌亂地顫抖,焦急地脫口,“你把曾勝關起來了?”
段墨眼底劃過一道微瀾,笑得低沉,“是!我把他關起來,派人毒打了他,現在他在地牢里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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