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局促不安的眼神,眼角余光掃了一眼假山后頭,她現在只能裝作鎮定自若的樣子,先把段墨哄回房,這樣阿勝就可以離開了。
“我要去拿,后來經過這邊,發現。。”尉遲秋很快留意到一株月季花,激動地開口,“我看見這月季花開得很漂亮,就多看了一會。”
尉遲秋說完話,立刻指著那一盆盛開的月季,“段墨,你看看,這時候月季花竟然能盛開,真是奇了!”
段墨目光幽幽凝視著眼前的女人,似笑非笑揚脣,“的確奇了,我的夫人更是奇了,這放著丈夫的腿不管,跑過來賞花。”
尉遲秋被段墨說得渾身不自在,走上前,雙手握住了輪椅,“我推你去藥房,拿了藥箱,我給你拆石膏吧。”
話落,尉遲秋正要推輪椅。
“啪~”段墨的手掌驟然按住了尉遲秋的手背,“不急,我突然也想賞花了,一起過去看看那盆月季花。”
尉遲秋一怔,皺了秀眉,盯著男人的頭頂,遲疑了開口,“這么晚了,我還是給你拆石膏吧,拆了石膏就可以早點休息了。”
“不晚,賞一會花吧。”段墨雙手自己滑著輪椅,靠近了花圃旁。
一盆盆擺放整齊的月季花,中間一盆開得尤其燦爛。
尉遲秋站在后頭,盯著男人的舉動,心口發緊,掃了一眼假山,曾勝還躲在里頭,尉遲秋越發覺得緊張。
段墨的輪椅停在了一盆月季花前,傾身,手掌落在那一朵盛開的月季花。
“是這朵嗎?”段墨幽幽開口。
尉遲秋心里頭緊張,“你要做什么?”
“啪嚓~”花枝折斷的聲響。
“你!段墨,你干嘛把花折斷了?”尉遲秋見著,心生一股心疼。
段墨手掌把玩著一支月季花,眸色幽幽轉向了尉遲秋,“鮮花贈美人,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