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垂落眸子,又一次沉默了。
段墨見著女人又一次沉默了,惱火了,扳過了女人,“你又給我不說話!尉遲秋,我對你已經夠好了,你要知足!”
尉遲秋抬眸,睨了男人一眼,“我好困。”
段墨怔了一下,片刻無,雙臂猛然摟住了女人,聲音壓低了,“那就睡吧,等我腿好了,好好調教你!”
尉遲秋不予理會,她很清楚這個男人腿好了,房事上肯定變本加厲。
“明天去爺爺那里,你會下幾道小菜嗎?會的話,親手下廚,做些好吃的,給爺爺嘗嘗,逗他樂呵。”段墨聲音平靜了些許。
“我不會做菜,就算做了,也不好吃。”尉遲秋如實交代,她的確不太會下廚。
“你娘親沒教你?”段墨驚訝地反問。
尉遲秋眸色幽幽,回想起過去,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十二歲那年,娘親教我女紅,我把手扎破了好幾個,后來就不學了。”
“十三歲那年,娘親又教我下廚,然后我做了一道螃蟹香瓜,結果吃了的人都鬧了肚子,才知道那食材相克,幸好奶奶和大娘她們沒吃,反正后來娘就不讓我進廚房了。”
段墨聽了,忍不住想笑,脣角上揚,“那你這傻丫頭除了吃糖,還會做什么?”
尉遲秋想了想,一張肉乎乎的臉蛋,鑲嵌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沉吟片刻,“別看我是姑娘家,可是姑娘家的玩意兒我都沒學會,后來大哥把我送去英格蘭學淑女禮儀,我學了德語。”
段墨皺了眉頭,“所以你后來去德意志學醫?”
“嗯!”尉遲秋點了點頭,“若要說我會的,就是對醫術略知一二,談不上精湛,小病小傷我還是看的了。”
說到此,尉遲秋彎彎的柳眉笑開了,泛著一絲絲自豪。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里騰起一絲絲驚異之色,“你還想繼續學醫?”
“想啊!”尉遲秋一提及學醫,整個人都神采飛揚,“我在圣德醫院當護士,雖然每天面對都是病人,但是每救一個人,我就覺得心里頭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