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凝視著拇指上扣的玉扳指,落在眼前四下端倪了一番。
尉遲秋突然想起了什么,輕聲開口道,“那玉鐲你丟了嗎?”
段墨回過神,笑了,“被你弄壞了,我只好還給我母親了。”
“還給你母親?”尉遲秋疑惑地反問。
段墨沉了沉雙目,聲音壓低了,“埋在我娘的墓碑下邊,那玉鐲一直都是她戴的,去世前留下來,自然留給她未來的兒媳婦,可惜你這個沒良心的,把它摔壞了。”
“我。。。”尉遲秋被說得一臉不自在,聲音壓低了,“我也不想摔壞,我想還給你,沒想到失手摔壞了。。”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定格著女人一副神情,大大的眼睛閃爍著幾分自責。
“呵呵~”段墨沉笑出聲,手掌覆上了女人瑩潤的臉蛋,輕輕地撫觸。
“我沒怪你,事情都過去了,壞了也是壞了,人沒壞就好。”段墨聲音清淺,柔柔入了心脾。
尉遲秋黑白分明的眸子閃爍著浮光,凝視著眼前的男人,她可以感覺到眼前的他,剎那間又是如此柔情脈脈。
可是白日里,她才剛剛看見一個嗜血癲狂的段墨,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
那個嗜血冷血無情的段墨,讓尉遲秋心有余悸。
“想什么?”段墨自然一眼就看破尉遲秋的小心思,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耳垂,輕柔地捻了捻她的耳珠。
“別胡思亂想,今后我再也不會讓你出事了,而你再也不能提和離,聽見了嗎?”男人聲音夾著一絲絲強硬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