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山洞里,你我相依相偎,真的很好。”段墨緩緩訴說。
“若不是你風熱散不去,我也不會喊來曾勝,把你交給他,讓他救你出懸崖,我擔心你的風熱,會越來越嚴重。”
段墨說完這一席話,又一次看向了尉遲秋,“想起來了嗎?”
尉遲秋皺著眉頭,“你為什么會在懸崖下?”
“我跳下去了,我想跟你在一起。”段墨聲音平靜,心底卻是狂瀾大作,目光深深凝視著眼前的女人。
曾勝站在尉遲秋身后,臉色暗沉,聲音冰冷,“小秋,那一次我不跟你跳下懸崖,是因為我擔心沒人來營救我們。”
尉遲秋轉過頭,看著曾勝,“我不怪你。”
話落,尉遲秋回落視線,眸底的光澤又一次清冷,“段墨,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是想證明你對我多好?可是我覺得你挺卑鄙的。”
“小秋。”段墨聲音沉了。
“這一切都像是你的計劃。”尉遲秋盯著男人,“為什么一開始不告訴我,你是因為我才雙腿受傷,現在我想要跟你和離,你就把這事搬出來,想要我感動,想要我忘記昨天發生的一切。”
“段墨!你到現在,還在用計謀算計我!”尉遲秋聲音激動了。
“尉遲秋,我算計你什么了?!”段墨同樣激動了,顧不上坐在輪椅上,整個人撐著起身。
“我無非想要你留在我身邊!”段墨劍眉染滿戾怒,“尉遲秋,不過三年,你怎么變得如此油米不進!我段墨需要拿命來算計你!”
尉遲秋站在原地,眸色清冷落向了遠處,不屑地冷笑。
段墨盯著,心口越發難受,發悶,堵住的抑郁,凜冷射向曾勝,“果然!一遇見這個該死的王八羔子,你就給我搖擺不定!水性楊花的女人!”
尉遲秋氣得心口鼓鼓,瞪著男人,“罵吧!賤人,賤婦,水性楊花,不守婦道,還有什么難聽的話,是你段墨說不出口的!”
段墨那一雙深褐色的鳳眸直勾勾盯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