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眸色一滯,雙目沉了沉,聲音冷了,“別鬧了!乖乖的,既然是誤會,解開了,你依舊是我段墨最疼的女人。”
“那若是誤會不能解開呢?”尉遲秋凌厲地質問。
段墨眼底騰起一縷縷煩躁,聲音沉了,“小秋,你和那個秦王八在一起那么久,我難免會多想。”
“那是不是你現在還懷疑,我和曾勝有過肌膚之親?”尉遲秋上前一步,凌厲質問,眸底的光澤,一片憤慨。
“我。。”段墨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不懷疑了,今后都不會再懷疑了。”
“呵呵~”尉遲秋不屑笑了,“你不懷疑也沒用了,反正我尉遲秋已經不想跟你過了。”
“小秋!”段墨單臂撐在了輪椅扶手上,強撐著站起來,“你別這樣,聽我好好說,這事真不能怪我,只是因為太在乎你,這憑空冒出來的孩子,我豈能不多心,這要是你真的懷了我的孩子,我高興還來不及!”
“你不用解釋了。”尉遲秋清冷如霜的眸色,掃過男人俊美的臉龐。
“你段墨開心時候,可以對我什么都好,觸你眉頭了,你就可以狠下心來懲罰我,把我一個人關在蛇堡,與蛇相伴一夜。”
尉遲秋聲音哽咽了,眼眶閃爍著濕潤的淚水,“在你眼底,我可能連你的蛇都比不上,我怕了一夜,嚇了一夜,而你一句誤會,一句對不起,又要我再次對你投懷送抱?”
尉遲秋靠近了男人,昂起了腦袋,直視男人,“我尉遲秋就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嗎?”
“不是。”段墨聲音沉悶沙啞,“我可以向你賠罪,你告訴我,想要我怎么賠罪?”
尉遲秋一字一句地落地,“和離!”
“絕無可能!”段墨撐著身軀,口氣冷硬霸道,“除非我死了,要不你永遠別想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