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眉頭越皺越緊,“段墨,你到晚上打電話過來,就想跟我說曾勝的壞話?”
“你就那么相信他?他說帶你回平陽,結果帶你去龍窟城,還不是騙你!他是不是還告訴你,我段墨抓了他大哥秦威,借此威脅他?”段墨激動了。
“難道不是?”尉遲秋驚訝地反問。
“當然不是!!”段墨朝著電話筒一聲吼,“尉遲秋,你個傻女人,曾勝已經不是曾勝!他是秦勝!他是秦三少!我是劫持秦威,但是他劫持韓宣在前。”
“韓大哥被他劫持了?”尉遲秋震驚地開口。
“對!具體的你回云州,大可以去問韓宣。”段墨之灼灼,電話筒那頭,他緊握著電話筒,目光深深淺淺泛著幽幽色澤。
段墨聲音嘶啞暗沉,“小秋。。要聽話。。嗯?聽話!”
尉遲秋垂落眸子,沉默了片刻,聲音壓低了,“我會注意的。。”
尉遲秋一把掛斷了電話,托在了電話筒旁的椅子上。
一道身影緩緩地靠近了尉遲秋身后,曾勝森幽的目光凝視著女人,“小秋。。”
尉遲秋嚇了一跳,轉身看去,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曾勝,“你怎么過來了?”
“是段墨打得電話?”曾勝出聲試探問道。
尉遲秋點了點頭,眸色流轉思緒。
“他告訴你,我抓了韓宣,所以他才抓了秦威?”曾勝平靜開口,眼底的復雜無人能看透。
“你都聽見了?”尉遲秋凝視著眼前的曾勝,反問道。
“聽見了。”曾勝嘆了一口氣,上前一步,直視尉遲秋,“小秋,我抓了韓宣,是因為他擅闖我督軍府,我現在貴為秦三少,不能隨隨便便一個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我也有苦衷,我把韓宣截住留下來,只是給段墨一個震懾,實際上我并不會對韓宣做出什么,他可是毫發無損離開龍窟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