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了。
木屋前,一張桌子。
尉遲秋喝著粥,段墨坐在輪椅上,喝著一杯茶,看向了對面的女人。
尉遲秋忐忑不安,落下筷子,抬眸,“段墨,昨晚你說的話,可還算數?”
段墨目光幽幽盯著尉遲秋脖子上的吻痕,都是他親自留下來的。
“算數,你真當我段墨一直是個喜歡食的小人?”
尉遲秋聞,糯糯壓低的聲音,“至少你以前一直食。”
“那你會食嗎?”段墨低頭,目光紅灼盯著女人的眼睛,昨夜他睡得不安好,被攪得一夜無法平息,心燥鼓鼓。
尉遲秋被如此凌厲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垂下腦袋,“我不會。。”
段墨見著尉遲秋如此回避的模樣,眼底劃過一道落寞,清幽聲音,“半個月時間,我等你回來,如果你不回,我會提前拆了腿上的石膏,你是學醫的,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尉遲秋震驚盯著段墨的眼睛。
段墨迎上女人的眸子,“我的這雙腿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
尉遲秋心弦緊擰,欲又止,她有點后怕,這個男人是說真的還假的。
段墨低頭喝了一口茶水,掃過女人的反應,“可以告訴我,那天接你回來,你脖子上的吻痕怎么回事?”
尉遲秋聞,一驚,想起了什么,低頭,聲音壓低了,“總之我和曾勝沒有你想得那些事。”
“他親你了?”段墨直白地反問。
尉遲秋抬眸,看了男人一眼,又是低頭,點了點頭。
段墨隱著一團怒火,卻是不予表,“我會派人護送你回平陽,你要避開曾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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