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餓了吧,我給你端些吃的過來。”曾勝起身,離開了房間。
尉遲秋靠在床頭,腦海里浮現出一些零散的片段。
她似乎有點印象,自己躺在冰涼的水中,有人拖著自己,怎么感覺是段墨,那聲音好像段墨。
可是回想不起來了。
。。。。
大襖村,另一處農舍里頭。
段墨靠在床頭,李副官叫來了醫生。
“啊~~”段墨痛哼一聲,腿痛得鉆心刺骨。
醫生查看了一番,凝重的神色,看著段墨,沉聲開口,“少帥,您這腿情況不容樂觀。”
“實話實說!”段墨沉著臉色,額頭上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醫生深舒一口氣,“段帥,說實話,您這腿耽擱太久了,骨折了沒有第一時間接上,現在已經難以復位。”
“難道我今后要成瘸子!!”段墨一聲怒吼,腦門旁青筋浮突,目光紅灼冷怒。
醫生連連擺手,“也不是,還是有辦法,就是段帥您要多受點苦。”
“什么辦法!說!”段墨怒喝道。
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重新打斷你的腿,重新接上,除了這個法子,別無他法,就是受罪!”
段墨松了一口氣,靠在床頭,無力地吐聲,“打斷就打斷吧,能夠重新站起來就好。”
醫生恢復緊張的臉色,“段帥,既然要打斷,這里離云州不遠,要不回云州,方便您調養。”
段墨沉了沉雙目,轉向了李副官,“你拿紙筆過來,我要寫一封信。”
李副官立刻取來了紙筆。
段墨用鋼筆在紙上洋洋灑灑寫下了幾行字,折起來,交給了李副官,“找個機會,務必要把這封信親手交到尉遲秋手中,她現在曾勝那里。”
“少帥,我明白。”李副官點頭。
“立刻動身回云州!”段墨沉著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