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見了,連忙開口道,“別擔心,段墨再心狠,也會礙于小秋,不至于對曾勝痛下殺手。”
“何以見得?”尉遲寒抬頭,幽幽凝視著明月兒。
明月兒理所當然道,“如果段墨殺了曾勝,小秋會恨他一輩子。”
“月兒,你當真認為所有男人都會和我尉遲寒一樣?”尉遲寒似笑非笑揚唇。
“什么意思?”明月兒不解了。
尉遲寒拉過明月兒,將她帶入懷里,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是不是我尉遲寒三番四次放過何長白,你就認為段墨理應如此?”
明月兒愣了一下,撇過臉,“你沒事提他做什么?”
“你看著我!”尉遲寒扳過了明月兒的臉蛋,“我告訴你,我是心疼你,憐惜你,愛你,才放過何長白,你大可以換個角度想想,若是我殺了何長白,你明月兒又能夠奈我何?”
明月兒怔住了雙眸。
“你會恨我?”尉遲寒輕笑一聲,“我可以不怕你恨,反正你只能跟著我,恨我還要為我生孩子,你說呢?”
明月兒沒好氣地捶了尉遲寒一下,“好了,不提何長白了,都各自安好了,行不行?”
“不提,不提,抱你去休息。”尉遲寒打橫抱起了明月兒。
明月兒窩在了尉遲寒懷里,思緒幽幽。
若是成寒今晚不提何長白,或許還不會想起,一提,明月兒倒是想了起來,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可好?
但愿他好~
。。。
天蒙蒙亮,晨曦微露。
汽車在紅土路上行駛。
尉遲秋躺在段墨懷里,車子略微顛簸,眼皮動了動,后腦勺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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