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緊蹙劍眉,雙掌扣住了明月兒肩頭,“我信你,我只是不信絕平,我在想這孩子會不會有詐!”
“你騙我,你不相信我!”明月兒淚水滑落。
“賤人,明明是你對不起成寒,還敢狡辯!”吳梅激動了,口不擇,“你明知道成寒不是我生的,我知道你知道了,小天的血怎么會讓銀珠變成金色,肯定是你這個賤人去勾三搭四了!”
“一派胡!”明家富喝斷了,激動聲音,“親家母,月兒是你的女兒!她是你和老督軍失散二十年的女兒。”
一客廳的人都呆滯住了。
吳梅瞪大了眼睛。
尉遲寒眉眼一片驚愕之色,久久回不過神來。
“爹。。你在說什么?”明月兒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明家富,“你到底在說什么?”
明家富重重嘆了一口氣,“哎!真是孽緣!”
“事情是這樣的,二十年前,我受了刀傷,傷到要害,不能生養,遇見一位寡婦叫陳巧巧,愿意嫁給我照顧我,她帶了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女娃,也就是月兒,因為月兒很小,外人還以為是我和巧巧生的女兒,其實月兒既不是我的女兒,更不是巧巧的女兒。”
“不!”明月兒激動了,“我記得娘叫陳芙蓉,怎么會叫陳巧巧?”
“名字改了。”明家富繼續說道,“巧巧說,把你給她的那個人,給了她三塊大洋,要她帶著你隱姓埋名生活。”
明月兒雙眸閃爍著顫抖的光芒。
“我和巧巧結為夫妻,雖然沒有愛情,卻是相敬如賓,可惜好景不長,月兒五歲,她就得病去世,后來我又娶了巧心她娘,這世上只有這兩個女人知道我明家富不能生養,哎!說出來,我也怕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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