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梅又是著急了,“怎么要驗小天的血,他還是個孩子。”
尉遲鎮笑了,“大伯母,這小天的血驗不得,說是孩子,這大堂哥的血驗不得,說是大督軍,會不敬,那你說驗誰的?總不可能驗你的?”
吳梅噤住了聲音,十分尷尬看著眼前的尉遲鎮。
明家富再次開口,“就驗小天的,賢婿,你說是不是?”
尉遲寒對上明家富的眼睛,看著他那一雙精爍的眼睛,似有光芒,低沉開口,“那就驗小天的。”
“成寒!”吳梅激動了。
尉遲寒朝著院子外頭,正在玩耍的尉遲天走去。。。
不一會兒,尉遲寒抱著尉遲天走進來,看向了眾人,“既然要驗一驗我的兒子,我也有此意。”
“大爹爹,你要干嘛?”尉遲天稚氣的聲音。
“小天,大爹爹要你一滴血,證明你是大爹爹的兒子。”尉遲寒低頭吻住了孩子的額頭,他雖然不知道明家富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卻是能夠看出內藏玄機。
“大爹爹,流血了會很痛。”
“不怕,男子漢大丈夫不怕痛,扎一下就好。”
尉遲寒抓起尉遲天右手,鄭副官拿了一個新的瓷碗靠近,手中拿著一把匕首。
“不要,大爹爹,我怕痛!”
“不怕!”尉遲寒抱著孩子,將他的腦袋埋在自己的肩頭。
匕首扎破了尉遲天的手指頭,指尖溢出了血,滴入碗里。
“嗚~”尉遲天委屈地涌上淚花。
“不哭!男子漢不要哭,已經好了。”尉遲寒安慰著孩子。
“大爹爹,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