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凝視著曾勝,焦急追問,“曾勝,到底發生什么事?你怎么會中槍傷?又怎么知道是段墨做得?又是怎么逃出來的?不是說你掉到海里了嗎?”
尉遲秋一股腦兒的問題。
曾勝蒼白的臉色,忍不住笑出了聲,“小秋,你這么多問題,好得也扶我坐在椅子上,我再一個個回答你。”
尉遲秋連連點頭,扶著曾勝,坐在了一旁的臥榻上。
“阿~”曾勝痛哼一聲,手掌扯開,臂膀處一片濕漉漉鮮紅的血漬。
“天吶~你流了好多血,我去拿醫藥箱,給你止血!”
片刻之后,尉遲秋提來醫藥箱,為曾勝處理傷口,眸底劃過一道詫異。
“曾勝,你這傷口處理的很專業,子彈是誰取出來的?”
曾勝靠著臥榻,緩緩開口,“說來這個人,你也見過一面,還記不記得上次在餛飩攤,那位開著別克轎車的老管家?”
尉遲秋點了點頭,“記得,看了你身上胎記的那位老伯。”
“是他的人救了我,我身上的子彈是他請了醫生,過來幫我取出來的。”曾勝平靜開口。
尉遲秋驚訝了,“那位老伯到底是什么人?他家老爺又是什么人?”
曾勝搖了搖頭,“我不清楚,他至今不肯透露,只是要我跟他去龍窟城,說是帶我見一個人。”
“龍窟城?秦軍的首府,去那里見什么人?”
“我不清楚。”曾勝凝重的神色,“若是沒猜錯,估計和我的身世有關。”
尉遲秋聞,驚異的聲音,“曾勝,該不會你的親爹親娘尚在人間吧?”
“呵呵~”曾勝苦澀地笑了,“若真的他們尚在人間,那我更不會相認了。”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