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直視段墨的眼睛,“段少帥,男女授受不親,下邊的話不用我說了吧?”
“呵~”段墨輕笑一聲,那一雙深邃漆黑的鳳眸深深印著尉遲秋的容顏。
“你笑什么?”
車內的光線雖然不足,卻依舊可以清晰看見段墨那一雙發亮的眼睛,閃爍著復雜的情愫。
“小秋,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想要牽你的手,是因為我想要讓你感受什么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只有我的手才能夠讓你有這種感覺。”
尉遲秋聽段墨這么一說,同樣笑出聲,“呵~”
“小秋,你笑了。”段墨聲音低沉暗啞,目光灼熱盯著女人的容顏,“三年了,又一次看見你笑了,在我面前笑了。”
尉遲秋止住了笑聲,就這么輕飄飄斜睨了段墨一眼,“段少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樣的情-話,從你口中說出,怎么聽著就像家常便飯?”
段墨目光深色幾分,“小秋,是誰把你變得這么伶牙俐齒,這么狡猾?”
“我只是覺得段少帥說情-話信手拈來,在你眼中就是伶牙俐齒?”尉遲秋聲音異常平靜。
段墨伸手松了松領口,視線轉向了前方,聲音低沉平靜,“無論是多情還是絕情的情-話,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信或者不信,都在你。”
尉遲秋聞,心弦微微一撥,蹙了秀眉。
“小秋。”段墨視線再次落回尉遲秋身上,低沉動-情的的嗓音,“你可以忘記我,但是請你不要將我拒之門外,我是否真心實意待你,你會看見的。”
尉遲秋撇過臉,心里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