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和尉遲寒對視了一眼,兩人心里頭都明白,這是善意的謊,總不能告訴筠凌,因為小天是男孩,是要繼承尉遲家香火,所以受到眾人追捧。
不遠處的小木馬,尉遲夏安靜地坐在小木馬上,就這么安靜地搖著木馬,自己玩得不亦樂乎。
作為母親的明月兒,自然轉頭去尋尉遲夏的影子,看著她自己一個人玩著木馬,眼底起了一層驚異,夏夏這孩子真的是出奇的安靜。
雖然和小天是龍鳳胎,只是這性子一眼就看出,相差甚遠。
。。。。
豹頭山上。
房間里,床榻上,絕平躺著,雙目空洞無神地盯著床帳。
一旁的花蜘蛛上下左右端倪著,撓了撓頭,“喂!小相公,你該不會想不開吧?”
絕平靜靜地躺著,自從那日洞房花燭夜,藥勁過去了之后,絕平一直這樣躺著。
除了吃飯喝水,上茅廁,吃喝拉撒完就這么躺著,好似一個活死人。
“小相公,我知道我花蜘蛛沒有女人味,我知道我野蠻粗魯,我知道不該對你下藥。。“花蜘蛛懺悔地說道。
絕平依舊是一動不動,眼底的光澤,無人看得透。
花蜘蛛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拍了拍腦袋,“糟糕!該不會是那夜藥下猛了,這做多了,傷了身,不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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