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眼底劃過一道微瀾,長臂攬過明月兒的肩頭,低頭凝視,“月兒,這些天我冷落了你,心里頭是不是委屈?”
明月兒抬起眸子,“委屈?我委屈了,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最近事多,心煩。”
尉遲寒心口騰起激動的情愫,低頭吻住了她的觜。
“成寒~”明月兒低低柔柔的聲音,“流不攻自破。”
“你就這么相信,我一定是尉遲家的子孫?”尉遲寒低沉發問,目光灼灼。
明月兒秀眉緊蹙,這一刻,她好似意識到了什么,難道這其中有不為人知的隱情。
飛機抵達平陽。
平陽老督軍府。
尉遲寒帶著一大家子剛剛要進府,鄭副官跑上前。
“大帥,二老爺剛才派人來報,說是后天上午在尉遲家祠堂見面,二老爺還說,要大帥您帶上尉遲家的寶貝前來。”
尉遲寒歷眸狠狠一縮,劍眉緊蹙,他的視線驟然落向了明月兒脖子上的項鏈,那一顆銀色的吊墜。
這尉遲家的寶貝,自然指的是銀珠。
銀珠事關尉遲家前明清時累積下的寶藏命脈,更重要,銀珠獨特之處在于,遇血變金,只要是尉遲家子孫的血液。
這一點,尉遲寒試過了,自己的確做不到讓銀珠變成金珠。
明月兒見著尉遲寒視線看向了自己,低頭掃了一眼脖子,納悶道,“成寒,你看我脖子做什么?”
尉遲寒鷹眸微微瞇了瞇,突感到哪里不對勁,手指頭攆住了明月兒吊墜上的銀珠,“月兒,項鏈拿下來。”
明月兒懷里的小筠凌遞給了一旁的小水,拿下了項鏈,遞給了尉遲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