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微微點頭,“我還好,可以繼續趕路了。”
段墨長臂攬過尉遲秋的肩頭。
尉遲秋皺了眉頭,一陣排斥感襲來,縮了縮肩頭。
“怎么了?”段墨立刻察覺到她的異樣,劍眉緊皺,聲音不悅,“小秋,你現在到底怎么了?這么抗拒我?”
“沒有。”尉遲秋佯裝平靜開口,“我很快就要嫁給你,又怎么會抗拒你。”
段墨黑沉的眸子集聚銳利的光澤,聲音冷沉,“既然不抗拒,為何躲我?還是你怕我?”
尉遲秋眸底的光澤流轉,聲音壓低,“我沒有,墨,你誤會了。”
這一聲墨將段墨心頭的疑慮和不悅頃刻間沖散。
段墨的唇角微微上揚,長臂再次攬過尉遲秋,“沒有就好,算了,趕路吧。”
尉遲秋這次沒有再反抗,而是任由段墨攬著她的肩頭離開了客棧。
經過門口,尉遲秋的視線和曾勝不期而遇,兩人對視了一眼。
曾勝臉色凝重看著這一幕,心里頭有太多的疑問。
再次上車。
尉遲秋靠在了段墨懷里,沒有抗拒,這三天必須演足這場戲,心里頭再痛,再恨!都要堅持下去。
段墨見著尉遲秋又一次乖巧地躺在自己懷里,劍眉上揚,眉梢染滿了得意之色。
入夜時分,天空飄起了綿綿細雨。
兩輛汽車抵達云州少帥府。
一下汽車。
一把把油傘在頭頂撐開。
“少帥,老太爺有請您過府一敘。”一位老管家上前,鄭重開口道。
段墨沉了沉目光,低沉開口,“有說什么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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