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沒有來,因為是姨太太過世,太夫人長輩的身份可以不用來。
再后面是尉遲家族旁系親戚的晚輩,宗親長輩皆是不用參加。
一旁是請來的哭喪之人,哭得驚天動地。
尉遲秋跪在墳頭前,整個神情悲愴燒著紙錢,自始至終,她沒有滴落一滴眼淚。
吳梅見了,上前一步,蹲了下來,朝著墓碑開口道,“阿萍,我們做了幾十年的姐妹,一起伺候老督軍,你的安分眾所周知,卻是不曾想到,你會先我一步離開,真是事事變化無常,你到了那邊,可要好好照顧老督軍。。說不定再過幾年,我也去了。”
話落,吳梅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男人離開之后,年輕時候的爭風吃醋都隨風而去,剩下這些個女人相互依靠,卻是一個個離開了。
吳梅說完這一席話,轉頭看向了尉遲秋,看著她清冷疏離的臉色,不停地燒著紙錢。
吳梅伸手拍了拍尉遲秋的肩頭,“這孩子難過得都不會哭了,小秋,別憋著,我知道你愛哭,想哭就哭出來。”
尉遲秋燒著紙錢,一不發,看著一張張紙錢燒成灰。
吳梅見了,嘆了一口氣起身。
吳梅靠近了尉遲寒,壓低聲音,“成寒,這到底怎么回事?你萍姨娘怎么會好端端的遭此一劫?”
尉遲寒不便多做解釋,長臂攬過吳梅的肩頭,“娘,世事難料,事情過去了,不要再提了,小秋還在。”
吳梅聞,又是看了小秋一眼,憂心開口道,“這孩子平常最愛哭了,今天吭都沒吭一聲,哎,前些天淚水都哭干了。”
尉遲寒和明月兒保持沉默,尉遲秋發生的那些事不能讓平陽這些人知道,那樣只會對她的名節有更大的影響。
。。。
夜幕降臨。
海城,蕭府。
段曉悅推開書房門,“四爺,聽說小宵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