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好像被什么咬住了,渾身好熱的感覺,誰在摸自己?
尉遲秋頃刻間嚇得睜開了雙眸。
映入眼簾,是那一張鐫刻在腦海中的臉龐,俊美白-皙,那一對狹長的劍眉微微上揚,幾分陶醉的表情,清晰可見。
“唔~”尉遲秋驚醒了,掙扎出聲。
段墨松開了她,低頭看去,邪魅的鳳眸泛著濃烈光芒,聲音沙啞,“醒了?”
尉遲秋低頭看去,嚇了一跳,上身竟然空無一物。
“你。。我怎么會在這里?”尉遲秋皺了眉頭,很快回想起在火車上的一幕,“我明明在火車上,然后。。”
尉遲秋瞪大雙眸盯著頭頂的段墨,“是你把我敲暈了,然后抓來了嗎?”
“嗯。。”段墨輕應了一聲,挑起女人的下巴,“別想了,很久沒和你躺在一起了,我們繼續。”
話落,段墨低頭,又是一口含住了她,手掌摩挲著去抓她的腿根。
“不!”尉遲秋渾身驚顫,雙手抵在了段墨的肩頭,拉開他和自己的距離。
“段墨,你不能這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把我抓來了?”尉遲秋焦急地追問。
段墨眸底劃過一道精銳的寒芒,挑起女人的下巴,四目相對。
“那你說說,為什么要打掉我們的孩子?”
尉遲秋晶亮的大眼睛盈滿了淚水,“你在意過嗎?”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深深的光澤,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在意,你和孩子,我都在意。”
“嗚嗚~~”尉遲秋淚水奪眶而出,聲音顫抖了,“真的嗎?”
“傻瓜,當然是真的。”段墨目光熠熠生輝,雙臂抱住了她。
尉遲秋天生骨架很小,小小的人兒抱起來軟綿綿,段墨心口騰起一股躁動,一觸及就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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