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看著男人痛苦的樣子,蹙著秀眉,“我還是不懂,就因為你發病了,所以才殺死了自己的奶娘?”
尉遲寒雙臂緊緊抱住了明月兒,目光濕潤落向了遠處,看著那一盞吊燈,璀璨的燈光在眼底閃爍著光芒。
“月兒,你一直問我為什么要畫蘭花,因為蘭花是她最愛的花,而前陣子我經常夜不歸宿,發病,都因為那是她的忌日。。”
尉遲寒聲音低沉說完了這一席話,漆黑的瞳孔布上了一層水霧,凝視著燈光。
明月兒感受到男人落寞的情緒,靜默了片刻,“對你奶娘,你是不是有很深的感情?”
“別問了。”尉遲寒喉結翻滾了一番,雙掌捧住了明月兒的臉蛋,低頭,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該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段曉悅也只是知道這些,她是在我四年前發病時候,無意間知道一些,而且不全。”
明月兒水眸凝視著男人的眼睛,那漆黑的瞳孔,很深邃,很復雜,夾著一絲絲彷徨不安。
“你為什么會去見她?”
“。。。”
“你若是沒有去見她,也就不會受到刺激,還是你對段曉悅根本就放不下,對不對?”
“不對!”尉遲寒沉聲打斷,雙掌扣住了明月兒的雙肩,“我去見她是因為她告訴我,她有證據證明小宵是我的兒子。”
“所以你激動了?”明月兒厲聲質問,眸色慌亂閃爍,“知道自己有親生兒子了,你激動了?”
“不是這樣,月兒,我是怕她把證據給你看,我怕你多心,后來我趕到了,發現只是一個圈套,根本沒有證據。”尉遲寒一臉疲憊,極盡全力去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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