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沐浴房的門打開了。
尉遲寒從里頭出來,穿著一身松松垮垮的睡袍,一手擦抹著濕漉漉的發絲,一雙深邃的鷹眸透著璀璨的光澤。
他伸手取過桌上的一盒煙和打火機。
“月兒,我去外頭抽支煙。”尉遲寒正要朝著外頭涼臺走去。
“站住!”明月兒清冷的聲音落下。
尉遲寒停下了腳步,走上前,他從身后抱住了她,腦袋扣在了她的發頂,聲音低沉溫柔,“怎么了?”
明月兒轉過身,黑白分明的眸子凝視著男人,“這是什么?”
尉遲寒看了去,伸手接過明月兒手中那一塊粉色絲綢手絹,微微蹙眉,納悶道,“這手絹你的嗎?”
“在你上衣口袋里找到的。”明月兒聲音越發清冷,凝視著男人的表情。
尉遲寒眉頭皺了,思緒流轉,眸底的光澤不停閃爍。。
回想起白日里在仙樂斯歌劇院,段曉悅猛然抱住了自己,那時候就感覺她哪里不對勁。
原來如此。。。
“想起來了嗎?你白天去見誰了?”明月兒已經看出尉遲寒在回想什么,開門見山質問道。
尉遲寒回過神,勾唇輕笑,一臉釋然道,“我想這手絹應該是早上去窯樓那邊,那些個招攬客人的姑娘留下的。”
“你去窯樓?”明月兒蹙了秀眉。
“是,我過去抓一個奸細,不過可惜沒抓到,倒是被那一些庸脂俗粉纏住了,你也知道你相公我,長得英俊瀟灑的。”尉遲寒很平靜地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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