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鷹眸微微瞇了瞇,似有所思道,“小秋失蹤的那五個多月,回來以后只字不提,甚至刻意隱瞞。”
“對!”明月兒贊成道,“我也覺得小秋有心事,我和她那時候聊天可以感受到,她總是會問我愛一個人是什么感覺之類的。”
“那就沒錯了,她失蹤的五個多月,是被段墨擄走了,這五個多月足夠讓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彌足深陷。”尉遲寒很肯定了這個答案。
“可是。。”明月兒轉頭看向了尉遲寒,“你肯定那段墨對小秋不是真的?”
“你覺得會是真的?”尉遲寒勾唇冷笑,“我看他是想要一報還一報,以牙還牙。”
“什么意思?”明月兒不解。
“當年我欺騙了段曉悅,他估計是懷恨在心了。”尉遲寒聲音沉悶。
明月兒一聽到段曉悅這個名字,心里頭就滿是疙瘩,置氣道,“那還不是你當年欠下的情債?現在要小秋來承受嗎?”
“尉遲家族外人看來家大業大,人人很幸福,高高在上,殊不知,并不是想象那么美好。”
“月兒,難道你嫁給我不好嗎?”
“好嗎?”明月兒氣惱反問,“我嫁給你,時刻承受著傳宗接代的使命,這一胎不是兒子,我必須為你再生再生,終有一天我會容顏老去,娘說話刻薄,可是有一句話說對了,男人不會只吃一道菜,尤其像你這種男人。”
“月兒,你別扯遠了,現在我再說小秋的事情。”
“能說什么,回去看看她吧。”明月兒自然也清楚,這個男人軍務纏身,家里事情也多,若是自己不跟他回去,他定然要賴在香港這里。
到時候弄得師傅師娘不得安寧。
下午,九龍港碼頭。
“師傅師娘,大師兄,我走了,下次有機會我會再來香港看你們~”明月兒朝著傅成功和秀蘭,還有秦良九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