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雨停了,天上卻是籠罩著一片灰蒙蒙的霧氣。
上午八時,大街上小攤小販,挑著擔子的挑夫,還有去碼頭做工包身工。
四周籠罩著霧氣,看得不是很清楚。
一家豆漿油條鋪子攤位前。
秦良九和明月兒,還有一眾忠義武館的師弟師妹正在吃早餐。
“大師兄,你今天請我們這么多人吃早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大出血啊~”
“哈哈哈~”一眾師弟師妹都跟著笑了,誰都知道這個大師兄摳門得很。
秦良九端起了一碗豆漿,低頭喝了一大口,豪邁地笑道,“趕緊吃,師兄昨日手氣好,賭馬贏了一大把,你們就放開了肚子吃,油條油餅管夠!一會帶些回去給師傅師娘吃。”
另外一桌。
明月兒和兩個武館的女弟子坐在一起吃著早餐。
“月兒,你這肚子快生了吧?”小喜笑著問道,咬了一大口油餅。
明月兒笑著點頭,“是啊,再兩個多月了,很快了。”
另一位女弟子開了口,“你丈夫都不來看你嗎?他去哪里了?該不會又是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吧?”
明月兒聽了,臉色微微一僵,低頭喝著豆漿,“他。。他還好吧,估計有事忙吧。”
“別騙我了,肯定又是個負心漢!”那位女子明顯不信,“看你這表情反應我就明白了,該不會是個賭鬼吧?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要是找到賭鬼,只會賭還打老婆,老婆都氣跑了。”
一旁的小喜聽了,伸手推了推,“燕子,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姐姐那么慘,人家月兒說了丈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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