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曉悅朝著明月兒一步步靠近,翩翩依然的架勢站定,低聲道,“夫人,大帥剛剛睡去不久,還是別把他吵醒。”
明月兒眸底騰起慍怒,聲音冰冷,“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段曉悅聽了,清淺笑了,指了指那頭的書桌,“我剛才陪大帥作畫,你知道的,我也會畫畫,畫畫能夠讓人心情變得寧靜,大帥的心變得寧靜,他就能夠更好的休息。”
段曉悅低頭看向了明月兒微微隆起的肚子,“夫人,一來你不會畫畫,二來你懷著孩子,不適合陪大帥作畫到這么晚,所以曉悅盡自己所能,陪陪大帥。”
“你有什么資格陪他!”明月兒再也忍受不住,情緒激動了。
段曉悅掃了一眼書桌前的尉遲寒,他睡得很沉。
“夫人,我們去隔壁的房間談,不用在這里擾大帥休息。”段曉悅再次開口道,左一句右一句,似乎她才是全世界關心尉遲寒的女人,似乎她才是尉遲寒的妻子。
段曉悅自然看出了明月兒眼中的憤怒,朝著書房外走去,轉頭掃了明月兒一眼,“夫人,不一起談一談嗎?”
明月兒掃了一眼書房里熟睡的尉遲寒,轉身,跟著段曉悅走進隔壁房間。
段曉悅伸手拉亮了燈光。
“夫人,請坐!您懷著身孕。”段曉悅好似很禮貌地率先開口道。
明月兒不予理會,冷聲落下,“成夫人,你要搞清楚,這里是我家,該說請這個字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段曉悅勾唇輕笑,“夫人,其實你不用和我有如此大的敵意,或許你我可以試著好好相處,做一對不分你我的好姐妹。”
“誰跟你好姐妹!”明月兒脫口而出,“成曉悅,你和成寒之間有什么秘密,我雖然不知曉,但是不代表我不會查。”
段曉悅伸手摘下臉上的面紗,露出那一張帶著火疤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