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伽若假裝沒聽到,提醒道:“你這兩天千萬不要游泳。”
謝妄轉身,捏著她的手指把玩:“指甲太長了。”
“你懂什么,留長一點點做美甲才漂亮。”應伽若這次做得是粉潤透明帶點藍調的粉色,并不是長甲,勝在自然精致。
跟直男說不明白。
應伽若抱住他的腰轉移話題:“我肚子餓了。”
謝妄語帶疑惑:“剛才沒吃飽?”
應伽若一臉震驚:“我剛才哪有吃東西?”
做完杯子之后,他們就直奔家里,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
謝妄慢條斯理地捏著她的后頸:“應同學,你不誠實,明明肚子都吃撐了還說沒有?”
應伽若足足愣了幾秒。
“啊啊啊謝妄求你別騷了!”應伽若用頭去撞他的胸膛。
謝妄把殘局全部處理好,垃圾也送出去,很幸運地沒有撞見任何一位長輩。
應伽若終于放心地回自己家睡覺。
而謝妄沒能抱著老婆睡午覺,而是在老婆家里當田螺少年。
應槐璋和謝從懔恰好打網球回家,恰好撞見謝妄端著最后一個湯從廚房出來。
而此時,餐桌上已經擺了四個菜。
應槐璋靜默幾秒。
又差點以為自己走錯門了。
謝妄禮貌問好:“應叔,您回來了。”
“午餐吃過了嗎,要不要再吃一點?”
自然的好像這是他家。
應槐璋目光從謝妄那張遺傳了他親爹不食煙火的俊臉挪到餐桌,全都是寶貝女兒愛吃的菜。
他若無其事地問:“平時你們住一起都是你做飯?”
謝妄面不改色,淡定地回:“我們平時住寢室,吃食堂,偶爾才會做一次。”
應槐璋狐貍眼微微瞇起,打量著他。
面對未來岳父這樣壓迫感十足的眼神,謝妄泰然自若,半點心虛慌亂都沒有。
謝妄如果剛才敢答“是”,應槐璋要用網球把他腿打斷。
學什么不好學他親爹,十八歲就拐小姑娘同居。
因此,應槐璋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
今天應槐璋找謝從懔發泄完了之后,也冷靜下來。
除非女兒是不婚主義,不然總是要嫁人的,擇婿這件事,擇誰都不如眼皮子底下看著長大的,甚至也算他親自教育過的。
現在又琢磨著,跟入贅也沒區別。
應槐璋決定給這小子個機會,于是落座:“給我拿雙筷子。”
考察一下廚藝。
謝妄的廚藝毋庸置疑。
應槐璋又說:“等會去泳池,看看你最近懈怠了沒。”
這兩年應槐璋為了維持自己的八塊腹肌,沒少運動。
他要在未來女婿啊呸,拐走女兒的渾小子面前找回尊嚴。
謝妄想起自己后背上的痕跡,不動聲色地拒絕:“應叔,要不改天,我今天有點累。”
應槐璋鄙視:“年紀輕輕哪有累的,游泳就是休息。”
“我和你爸打了一上午網球,都沒喊累。”
“累更要多鍛煉,還是鍛煉少了。”
謝妄:“行。”
y:我爸約你游泳?你答應了?!
x:岳父大人盛情難卻。
y:……
我爸問起你后背怎么辦?
謝妄故意逗她。
x:就說小狗咬的,小貓撓的。
y:謝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