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一夜,你闖入浴室,我讓你陪我一起洗澡,你說了什么?”
明月兒睜開了雙眸,凝視著男人的眉眼,濃黑的劍眉下,那一雙熠熠生輝深沉如水的雙眼。
“你說你膩味了我,說得好像我明月兒是你的玩物。”
“呵呵~”尉遲寒笑得幾分苦澀,手指頭彈了一下女人的腦門,“傻瓜!我要真當你是玩物,我還娶你為妻做什么?”
“我大可以強占了你,把你當成玩物豢養起來,何必娶你為妻?帶著你天南地北走,告訴所有人,你是我尉遲寒的夫人。”
明月兒聽著,心間騰起一絲絲感動的情愫。
“尉遲寒。。”明月兒開了口。
“嗯?”
“我以后不再誤會你了,也不再去追究曾經的你,過去的你。”明月兒平靜地開了口。
尉遲寒雙眸微微一滯,聲音低沉,“追究曾經的我?過去的我?你想知道以前的我?”
明月兒愣了一下,她說不出口,她心底其實是想知道他曾經的未婚妻。
可是轉念一想,蕭成告訴自己,他的未婚妻已經在爆炸中尸骨無存。
這樣可憐可悲的女子,都已經死了,自己還有什么好計較的。
“不!”明月兒搖了搖頭,“尉遲寒,我小肚雞腸了,我以后再也不疑神疑鬼了。”
“呵呵~”尉遲寒勾唇柔笑,“疑神疑鬼?月兒,你是又在胡思亂想什么了?”
尉遲寒轉念一想,突然想起這女人說,那晚上她心情不好。
“月兒,你說那晚上你心情很難受,為什么難受?”
明月兒眸子又一次凝滯住。
成曉悅說四年前,尉遲寒為他的未婚妻在梨木街鋪滿了滿地的蘭花,還為她連著三夜燃放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