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她下葬?”明月兒盯著男人的眼睛,“她到底怎么死的?”
尉遲寒薄唇緊抿著,臉色暗沉。
“月兒,你又不乖了?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再提她嗎?”
“為什么不要再提!”明月兒迎著海風,發絲吹散了,“我本不想提了,可是發生的一切一切,逼著我不停地想要去知道這一切。”
“月兒,這是意外!”尉遲寒冷硬的口氣強調道,他的眼底劃過一道嚴厲之色。
“那若是她沒死呢?你們不是訂婚了?那是不是你還要。。”
“不可能了!”尉遲寒厲聲打斷,“她就算活過來了,我也不會再娶她了,當年和段墨的妹妹訂婚,也是因為一場地盤爭奪戰,和我娶你的意義大不同。”
明月兒聽聞男人這么說,噤住了聲音,眸色幽幽地落在他處。
尉遲寒目光冷峻掃過明月兒的反應。
他思及結婚宴上,突然出現的何長白,雖是喬裝,卻還是令人心有余悸。
“那若是何長白還沒死呢?你是不是又要像過去那般,何哥哥長何哥哥短了?”尉遲寒聲音冷了。
明月兒回過神,掃了男人一眼,“既然你這么反過來問,我也告訴你,不可能了。”
“噢?”尉遲寒唇角微微上揚,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劃過嘴角,“怎么不可能了?曾經不是青梅竹馬,情深難忘嗎?”
“我不會再害他了!”明月兒平靜地脫口而出,“他若真的像你說的還沒死,我一定不會再害他了。”
明月兒深吸一口氣,“我很后悔當時的執著,害了他的性命,是我的錯。。”
明月兒低下頭。
尉遲寒自然看出了女人眼底的愧疚之色。
她至今對何長白,心存莫大的愧疚。
尉遲寒冷哼一聲,“等你知道他還活著的一天,你就不會再覺得愧疚于他!”
他摟著她,迎著海風。
遠處的客船離港了,貨船進港,一群包身工看著貨物在裝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