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雙目駭然,震怒地開口,“尉遲夢,你發什么瘋?!”
尉遲夢轉身,只身穿著肚兜,罩襖半脫不脫,眸色泛著楚楚淚光,“大哥,你還不明白嗎?我愛你刻骨,我只要你,這一輩子我誰都不會嫁!”
“不嫁也得嫁!”尉遲寒沉聲打斷。
尉遲夢上前一步,“大哥,我背后的兩個字,若是在洞房花燭夜,讓我的夫君看見,你覺得他會不會嫌棄我?我就是下了決心,今生非你不嫁!”
“荒唐!”尉遲寒起身,經過尉遲夢身旁,視線直視前方,冰冷的聲音在尉遲夢耳畔砸落。
“你現在就算在我面前脫光了,我也對你沒有任何感覺!”
“為什么?她明月兒是女人,我不是嗎?”尉遲夢激動地反問。
“在我眼中,你只是我的妹妹,和小秋一樣,從你還是個襁褓中的女娃,就被尉遲家收養,我就認定你是我妹妹。”
“我不是你親妹妹,我們可以在一起的!”尉遲夢上前,雙臂從身后抱住了尉遲寒。
尉遲寒雙臂抬起,拉開她的雙臂,“別執迷不悟,放手!”
尉遲寒推開了尉遲夢,拉開了房門。
尉遲夢跌坐在地上,不停地抽泣,“為什么。。為什么你就是不愛我,哪怕不愛,喜歡也好,像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尉遲寒剛剛拉開房門,鄭副官迎面而來,附在尉遲寒耳邊,低聲說道,“大帥,四小姐下的是避子草,專門讓女人不能懷孕的藥!”
尉遲寒一聽,目光深駭如黑潭,折回,大跨步朝著尉遲夢靠近。
手掌捏起了尉遲夢的脖子。
“大哥。。大哥。。。”
“說!!你何時給月兒下了這種藥?”尉遲寒厲聲怒喝。
門外,鄭副官看見尉遲夢衣衫不整,連忙撇過臉,伸手帶上了房門。
鄭副官退到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