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摟過女人,在女人耳畔邊邪魅地落聲,“昨晚你睡得很沉,知道嗎?”
明月兒臉蛋炸紅了一片,眸子閃爍垂落,“我累了嘛~”
尉遲寒目光深了幾分,聲音低醇溫柔如潺潺流水,“真是不經受,那么一會兒就累了。”
明月兒沒好氣地回落,“晚上了,困了很正常的。”
他的手掌握住了女人的手,“月兒,還愿不愿意為我生個孩子?”
明月兒抬眸,眸子平靜如水,“別逼我,順其自然好嗎?”
尉遲寒手指頭劃了一下女人的鼻梁,“好!穿衣服起來,回府了,今天是臘月初四,家里要掃塵。”
明月兒點了點頭,鉆出了被褥,開始穿衣裳。
督軍府,飯廳里。
尉遲寒拉著明月兒剛剛進入飯廳。
“昨晚去哪里了?”吳梅冷冷的聲音。
尉遲寒率先開口,“去了外頭私宅。”
吳梅看向了明月兒,“明月兒,我這個做婆婆的是不是不能說你兩句?”
明月兒低頭,聲音壓低,“自然不是,娘您若說得有理,我自然會聽。”
“呵~~”吳梅冷笑,“你說你沒有懷喜,弄得一家人空歡喜一場,昨晚我就說你幾句,你就鬧脾氣,還要堂堂督軍去追你,甚至在外宅夜宿,這就是不把我這個婆婆放在眼底了?”
明月兒抬頭,雙眸閃爍著水霧,“娘,昨晚我已經說過了,我可能沒有懷喜,是娘您堅定說我就是懷喜了,結果弄得大家失望,我心里頭不比誰好受。”
“這還是怪我了?”吳梅尖利的聲音反問。
“夠了!”尉遲寒沉聲打斷,拉著明月兒坐下,“都不要再說了,用早膳!”
吳梅見著自己兒子森冷慍怒的臉龐,自然是噤聲了。
這時候,尉遲老夫人開口了,“今日是臘月初四,平陽家家戶戶掃塵,無論主仆老小,掃塵掃塵,掃去過去的煩心事,迎來新的一年。”
“奶奶,月兒和我打掃翠竹苑的書房。”尉遲寒沉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