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落下了帷幕。
明月兒躺在男人硬實的胸膛上喘息,渾身沾染了香汗,虛弱的聲音,“我好想沐浴。”
尉遲寒手掌撩撥女人額頭前的發絲,目光森幽,“明早再洗。”
“有點難受。”明月兒喃喃語。
他的另一只手掌撫上女人的小腹,“月兒,這里說不定很快會有我們的孩子,乖,明天洗。”
明月兒腦袋正欲挪開男人的胸膛。
“別動!就這樣睡。”
明月兒還是不適應這么曖昧地躺在他的胸膛入睡,聽著他的心跳,想得都是亂七八糟的思緒。
若是有一天,自己生不出兒子,遲早這依靠的胸膛也不屬于自己。
“你讓我自己睡,今夜我已經順了你的意思。”
尉遲寒手掌蠻橫地將女人腦袋壓在胸膛上,聲音冷硬,“不要再動了!這么有力氣,要不再來一次?”
“不要!”明月兒脫口而出,沒有再動,閉上了雙眸。
尉遲寒滿意地勾唇,腦海里浮現出一副畫面,月兒身懷六甲的模樣。
。。。。
千里之外,湖心島。
漆黑的山洞里,啞女提著一盞煤油燈走進來。
她為尉遲秋擦拭了身上的粘稠,為她穿上了干凈的衣裳。
昏黃的燈光。
啞女清楚地看見尉遲秋睜著那一雙空洞的大眼睛,不停地落淚。
啞女嘆了一口氣。
尉遲秋回過神,哽咽出聲,“告訴我!他是誰?”
啞女低著頭,搖了搖頭。
尉遲秋明白了,凄楚地笑了,“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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