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深色的瞳孔盯著女人顫抖的背影,抽泣的模樣。
“月兒,怎么了?”男人靠近,手掌抬起,觸及女人的肩頭。
尉遲寒漸漸靠近,抬手,摟住了女人,“月兒,你到底怎么了?”
“嗚嗚~~”明月兒哽咽了淚水,“他是在怨我嗎?做了鬼都在怨我嗎?是我害了他!”
尉遲寒眉頭微蹙,目光深了,“他?是誰?何長白?”
明月兒淚眸朦朧落向遠處,不停落淚,默不吭聲。
尉遲寒抬頭,聽著一聲聲蕭聲,在寒冷的深夜,聽得越發蕭瑟,蒼涼。
尉遲寒低頭,掃了一眼懷中的女人。
“這蕭聲有什么不對?”尉遲寒低沉地開口。
明月兒只是落淚。。。
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蕭聲,尉遲寒雙目微微斂聚了精光,“來人!!”
“大帥!”一位守夜的士兵上前。
“你出去看看,是何人在那里吹簫?”
“是!”士兵連忙轉身跑出去。
尉遲寒低頭,懷里的女人,素白的長衣松松垮垮,素白的顏色將明月兒襯托得十分柔美,嬴弱的模樣惹人憐愛。
那一張瑩潤的臉蛋布滿了淚水,在月光下楚楚可憐。
他湊近了,輕柔地親吻女人的淚水,溫柔的聲音,“本帥的小月兒,你怎么了?好端端怎么哭了?跟我說說?嗯?”
男人的心弦被撥動,心底最深處的情愫總能輕而易舉被這個女人挑起,輕而易舉被攻陷輪占。
不一會兒,蕭聲消失了。
士兵折回,稟告道,“大帥,我出去時候,沒看見吹簫人,好像離開了。”
尉遲寒揮了揮手,“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