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微微點頭,這酒的確不那么嗆口,只是喝下去,心里頭不感到暖,一陣冰涼。
心涼,意冷。
明月兒垂著眸子,她和這個男人如此近距離相處,還是很忐忑。
尉遲寒手掌游離進女人的裙擺中,肆意撫摸她的大腿。
“別這樣。。這里是酒樓。。”明月兒抗拒地抓住了男人的手掌。
尉遲寒收回手掌,伸手舉起酒壺,對著口,猛灌了一口酒,含在口中。
薄唇猛然對準女人的小嘴。
只在一瞬間,一口酒渡進女人的檀口中,明月兒被迫吞下了酒水,喉嚨咕嚕一聲,喝得一干二凈。
男人的舍頭在女人的檀口中游離舔砥,夾著一股酒味,夾著一股與生俱來的清甜。
醉人心脾的感覺,盈滿男人的胸腔。
那一只手掌撫摸女人的大腿,滑膩的肌膚令他愛不釋手,身體的肌肉頃刻間愈發繃硬。
“月兒,酒好喝嗎?”男人松開了唇瓣,鼻梁抵著女人的額頭,輕柔地摩挲。
明月兒呼吸急促了幾分,臉頰發燙了,一半是酒意,一半是羞惱。
“我能不能回家了?”明月兒聲音壓低了,請求的口氣。
尉遲寒眸色微頓,唇角微微僵住,他自然不喜歡聽見這個女人談及回家。
“你都要嫁給我了,今后我就是你的家,這可是真的家!你的夫家。”尉遲寒聲音很沉,口氣冷硬得不容抗拒。
明月兒抬起眸子,臉蛋被酒氤氳得通紅,好似紅艷艷的海棠花。
“可是我還沒嫁給你,還有七天,七天的時間,不能讓我好好的準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