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何長白聲音重了幾分,清俊的眼睛騰起一股不悅,“你意思是要我拿著我父親守下來的心血,向尉遲寒俯首稱臣?”
明月兒蹙著眉頭,“至少你還是軍長,濱州城還是由你來治理,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已,就當為了黎民百姓免受戰火之苦。”
何長白清俊的臉龐一片陰霾,聲音冷硬,“絕無可能!人活著要有傲骨,何況我是主帥,寸土不讓!和老百姓并肩作戰,與濱州城共存亡!”
明月兒聞,垂下腦袋,她一想起古井下的暗室,絕平說得九龍鼎大炮,這一炮彈就一城門。
何哥哥與尉遲寒硬碰硬,那簡直是以卵擊石。
明月兒動了動唇,再次開口相勸,“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何長白厲聲打斷,態度冷硬,“月兒,打仗是男人的事情,你不用過問了,我心里頭自有分寸。”
明月兒嘆了一口氣,自然緘默不。
何長白轉頭,看向了低著頭的女人,輕柔開口道,“對了,我知道你去海城是為了幫我偷濱州的軍事布防圖,你偷到了沒有?”
明月兒抬頭,憂傷地搖了搖頭,“沒有,我差點被抓了。”
明月兒自然略去和尉遲寒那些交集,以及那殘忍的一夜。
“幸好你沒被抓,否則我這輩子都于心難安。”
何長白深舒一口氣,“我本就不贊成你去偷軍事圖,尉遲寒生性嗜血暴戾,對待敵軍的奸細,下場都是極其殘忍,你若是被他抓到,我真怕他會把你碎尸萬段,幸好你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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