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那一雙深邃漆黑的鷹眸,深褐色的瞳孔狠狠地收縮。
原來甜蜜語,口腹蜜劍就是這般模樣,一個女人竟然有如此狡猾的心思,如此絕情的一顆心。
尉遲寒來來回回踱步,踩著地上的薔薇花。
這時候,一位醫生進來,看著臉色不好的尉遲寒,也不敢上前,看向了鄭副官。
鄭副官上前,捏了一把冷汗,開口道,“大帥,醫生來了。。”
“滾!!滾出去!”尉遲寒暴怒喝道。
鄭副官硬著頭皮,“大帥,再怎么生氣,這傷口還是要換藥。”
尉遲寒怒目瞪了一眼鄭副官,停下了腳步,聲音冷沉,“鄭副官,你立刻準備去濱州的火車。”
“是!大帥。”鄭副官自然明白自家大帥的心思,連忙轉身出去準備。
尉遲寒手掌覆在了疼痛的腰腹,目光森冷射向了醫生,“進屋!換藥!”
醫生連忙提著藥箱,緊隨著進屋。
。。。。。
入夜時分,濱州的火車站,一股濃白的煙霧噴出,汽笛鳴響。
明月兒下了火車,站在站臺上,雙眸激動地看著站臺上寫著濱州站,一雙眼睛都激動地閃爍。
四周都是匆匆趕路的乘客。
“月兒!”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
如此熟悉,魂牽夢繞多少回的聲音。
明月兒背著身,渾身都像是被什么定住了。
“月兒,是你嗎?”何長白靠近了明月兒身后,一襲素白色的長衫,長身玉立,放眼人群中,鶴立雞群。
明月兒喉嚨中哽塞著酸澀和苦楚,她不敢轉身,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