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對天發誓,若今日所說有半句虛,定叫本宮不得……”
話還沒說完,他的唇便被堵住,唐凨媚眼如絲,柔荑不安分的探索著。
木已成舟,她為此在太傅府鬧了又鬧,結果被關進祠堂三天三夜水米未進,她才認清了現實。
今日謝宸先來自己這里,已經擺明了態度,況且他還承諾皇后之位,她的手順勢撫過小腹,又探向謝宸的腰帶。
謝宸一愣,唐凨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襦裙,那襦裙順著光潔順滑的肌膚滑落下去,將優美的曲線展露無疑。
謝宸頓時雙目充血,一手扣住她的后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這讓他有一種莫名地征服了謝珩女人的錯覺,唐凨看謝珩的眼神不清白,他又不瞎,他能看出來。
正因如此,唐凨的主動讓他渾身燥熱不已。
帷幔落下,屋內盡是旖旎氣息。
唐凨的眼神漸漸迷離,加之謝珩和謝宸本來就是親兄弟,哪怕不是一個娘生的,但到底還是有那么一兩分相似。
恍惚間,她竟將身側的人看成了謝宸,是以她越發主動起來,靈活的腰肢宛若靈蛇出洞,她在云端浮浮沉沉。
祖父的話語回蕩在耳畔:只要你將太子拿捏死,只要扶持太子登基,你再生下他唯一的兒子,那這江山還不是掌握在你手里?
屆時,別說是一個謝珩了,就是你想要十個謝珩,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讓這江山易主罷了,總歸,前朝也不是沒有女子登上皇位的先例,旁人可以,她唐凨為何不可以?
屆時,她要將謝珩納入后宮,君命不可違,他還不是得乖乖聽自己的話?
想著想著,她便在這溫柔鄉中徹底沉淪。
翌日一早,她是被謝宸扶著去花廳的。
一進去,就對上了周懷玉那雙清澈的雙眸。
“唐姐姐氣色極好,想來昨夜過得不錯。”周懷玉起身微微施了一禮,按理說她和唐凨同級,是不用給唐凨行禮的。
但她到底是商戶女,生來就要低人一等。
“那是自然,”她撫了撫鬢邊的簪子,“殿下昨夜歇在我屋中,倒是委屈妹妹獨守空房了,哎,我也勸殿下去看看妹妹的,奈何殿下……”
“多謝姐姐好意,妹妹心領了,以后姐姐只管好生伺候殿下,這東宮的一應內務,就交給妹妹打理吧。”周懷玉故作不經意地道。
見唐凨臉色僵了下去,她心里有些鄙夷,以色侍人如何能長久?只有把權利抓在手里才穩當呢。
“姐姐陪殿下用膳吧,妹妹先去看賬本了。”周懷玉說完款款朝二人施了一禮,起身離開。
唐凨心里有些不舒服,沖謝宸便耍起了小脾氣,“殿下莫不是將妾身當成了那以色侍人的娼妓了,東宮的內務殿下寧愿交給一個商戶女,也不愿意交給妾身。”
謝宸扶著她坐下,“你也說了她是商戶女,耳濡目染之下,定是能讓東宮的錢再生出錢來的,她賺的錢,還不是花到我們身上嗎?”
“而且,管賬本那么辛苦,本宮如何忍心?”謝宸看著她,溫聲勸慰。
唐凨頷首,笑容真切地給謝宸布菜:“謝殿下憐惜,妾身感激不盡。”
兩人說話三分真七分假,到頭來成了真假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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