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聽棠拆開個棒棒糖,被門外的聲音震得耳膜一疼,“啥情況?你們安排的歡迎儀式節目?”
魚棲舟開口:“別理他們,自從陸燃摔斷腿,這兩個人每天都要來這里演上一。。。。。。唔?”
他嘴里猝不及防塞進一個醬油味棒棒糖,狗狗眼微微睜大。
“吃吧。”魚聽棠重新拆了個藍莓味的糖,八卦道,“陸燃摔斷腿然后呢?他們不去醫院來這做什么?”
“聽說是他的身體和枯萎的樹皮一樣,不停脫皮,人快不行了。”魚棲舟皺眉,“跟中邪似的。”
“不止是他,上次參加慈善晚宴的另外幾個人,昏迷到現在還沒醒。”
他們的家人名醫找了,大師也看了,都查不出原因。
倒是陸家人,之前機緣巧合買到過魚聽棠畫的平安符,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身上。
魚聽棠懂了,“這是屎到臨頭,才終于知道攪便了。”
魚棲舟:“?話糙理不糙,可你這也太糙了。”
“魚小姐,我們知道您神通廣大,一定有辦法救我們的兒子,拜托你救救他!”
陸家夫婦再次大喊,急得恨不能破門而入。
“救不了。”魚聽棠老神在在,“早就提醒過他被邪祟上身活不了多久,自己不聽怪誰?”
“魚小姐,小燃在節目中得罪你純屬無心之失,他并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請您高抬貴手,放過他這一次好嗎?”陸母滿眼懇求。
這話讓旁邊一不發的魚不秋看過來,鳳眼微微冷,“你兒子自作自受,怎么,還怪到魚聽棠頭上來了?”
“陸夫人莫不是把我們都當成軟柿子了?”
他雙手環胸站在魚聽棠身后,就那么冷冷瞥過來,都給人無形的壓力。
陸母一梗,說不出話。
陸父瞪她一眼,忙討好道:“愛子心切一時情急,還請你們別放在心上。只要魚小姐愿意救我家小燃,我愿意支付一千萬給您當報酬!”
魚棲舟冷笑,“陸先生難不成覺得,令公子一條命只值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