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點名一個幾乎沒什么名氣的新人……這決定大膽得近乎冒險。
但王祖嫻了解陳浩,他看人的眼光毒,做事也向來有他的道理。
況且,這是他的戲,他的劇本,他有絕對的話語權。
“好。”她沒多問,只是更緊地環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頸窩,悶悶地說,“明天我就聯系她。”
……
第二天上午,陽光猛烈地炙烤著港島狹窄的街道。
銅鑼灣一棟舊式唐樓的斗室里,風扇有氣無力地轉著,攪動著黏稠悶熱的空氣。
梁永琪穿著簡單的白色背心和牛仔短褲,盤腿坐在鋪著涼席的地板上,正對著一本攤開的時裝雜志發呆。
旁邊小幾上,放著半杯冰水,杯壁上凝結的水珠不斷滑落,在木幾上洇開一小片深色水跡。
房租、下一份工作、母親的藥費……現實的重量沉甸甸地壓在她年輕的肩膀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突然,尖銳的鈴聲劃破了室內的沉悶!
“鈴鈴鈴――鈴鈴鈴――”
是客廳那部老舊的轉盤電話在響。
聲音急促,在寂靜的午后顯得格外刺耳。
梁永琪嚇了一跳,心臟猛地一跳。
誰會這時候打電話來?她遲疑地放下雜志,赤腳踩在微涼的水泥地上,快步走到客廳。
拿起聽筒,聲音帶著點剛睡醒的微啞和不確定:“喂?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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