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歡也開懷大笑,兩人就像是相交許久的好友。
甄淳和甘堅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先是被謝歡的實力震驚,后又被王石修的變臉震驚,看著王石修一雙眼神注視過來,瞬間一顆心墜入谷底,知道自己要糟。
“云道友,這兩人忘恩負義,出賣道友,這才導致今日誤會,著實可惡,道友覺得如何處置這兩人好?依我看,挫骨揚灰也難消心頭之恨!”
王石修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寒氣森森的說道。
“王長老,你……”
甄淳又驚又怒。
“閉嘴!”
王石修厲聲一喝,結丹境的威勢碾壓過去。
兩人頓時覺得呼吸一滯,完全說不出話,甘堅只有煉氣期,更是嚇得瑟瑟發抖,眼淚直流。
“他們畢竟還年輕,難免不小心會犯錯,不如就算了吧,大長老位高權重,和這些小蝦米計較有失身份。”
謝歡淡淡說道。
王石修一愣,立即笑道:“哈哈,云道友提醒的是,原本也就兩個小孩子,誰能無過?改了就好。”
甄淳和甘堅都難以置信,想不到謝歡會為自己說話。
甄淳“噗通”一聲跪下,淚流滿面,拼命磕頭:“多謝前輩饒命!”
甘堅也急忙跪下磕頭。
謝歡一揮手,兩人就被一股力量托起,“我們也算是有段緣分,伱們以后好自為之。”
說完,便和王石修告辭,化作遁光而去。
“有事記得找王家,別客氣。”
王石修對著遁光遙遙揮手,熱情的大聲說道。
等遁光消失不見,臉上的笑容立即凝結住,瞬間陰沉下來。
“程龍的那件法寶肯定在此人身上。”
王石修摸著下巴,沉思起來:“必須在其它勢力發現此事前,把那法寶弄到手,但怎么才能弄到手呢?直接開價的話,他會賣嗎?”
思索無果,嘆了口氣。
“大長老,我媽她們,什么時候能放?”
甄淳在一邊,囁嚅的問道。
王石修目光一凝,盯著兩人看一陣,突然露出微笑,和藹的說道:“甄淳啊,王甄兩家世代交好,我請你媽他們到府上是做客,你隨時可以接她們回去。”
“多謝大長老!”
甄淳和甘堅急忙道謝。
“對了,你和杏花的婚約雖然取消,是我們做長輩的覺得包辦婚姻有違人性,還是應該讓孩子們自由戀愛的好,杏花那孩子優秀著,一直沒嫁,對你也甚是喜歡,這樣吧,我給你一塊王家令牌,可以隨意出入王府,你可要加油,好好把握哦。”
王石修摸出一塊令牌遞給甄淳,還慈祥的摸了摸他頭頂,這才化作遁光離去。
甄淳拿著令牌,站在那極度懵逼,慢慢的才緩過神來。
“甄哥,你和杏花姐有戲了!”
甘堅替他高興,欣喜的說道。
“有沒有戲,現在不取決于我。”
甄淳捏著令牌,良久才收入戒子。
“什么意思?”
甘堅一臉不解。
“有云前輩在,就有戲,否則就沒戲,甚至都沒命。”
甄淳眼中閃過堅決的神情:“我也一定要像云前輩一樣,成為頂天立地的大修士,將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里!”
……
“那個王石修,我總覺得熱情的過分了點。”
熾的聲音響起。
“要么是有求于我,要么是有害于我。”
謝歡在空中飛向,平靜的望著前方,淡淡說道。
“何解?”
熾愣了下,問道。
“兩種可能,要么是我的身份暴露了,對方無恥討好,想麻痹我,然后組織巨大的力量將我反殺或者擒住,要么是我身上有他們要的東西,所以刻意結交。”
“確實,你覺得是哪種?”
“第二種可能性更大,因為調查天荒修士的人,大多數都以為我死在了重島海域,我也隱藏的還行,王家又是生意人,生意人做事,會衡量風險,天荒殿的事不是他們能沾染的。
“而王家對我的所求,也無外乎兩種,一是讓我們當他們的客卿,借我的力量對付其它勢力,畢竟我表現出來的戰力驚人,可以當他們的底牌,二就是……程龍洞府內得到的那幾個儲物法器。”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