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嗓音清甜軟糯:“光我一個人喝,那多沒意思啊?要喝也要大家一起喝才盡興嘛。”
孫導演一拍桌子,瞇起猥瑣的眼睛笑說道:
“好,既然小美人兒邀請孫某,孫某自當奉陪到底,但是咱們先前可得說好,如果酒后出現了什么事情,你可不要心生怨懟。”
漫緋兒挺直了身板雙手環于胸前,櫻紅的小嘴兒挑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直挺挺地靠在了椅背上:“這句話同樣送給孫導。”
“那就先把這二十杯的洋酒先干了,說好不許耍賴,要是誰從酒杯里掉一滴酒就罰那個人再喝一杯,掉兩滴酒就罰她再喝兩杯規矩以此類推。”坐在孫導左手邊的秦陽一邊倒滿了20個高腳杯的洋酒一邊笑說道。
她就不信眼前這個小賤人真的能一滴不漏地把這滿滿二十杯的洋酒喝完。等到她喝道七八杯喝醉的時候還不是認自己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
坐在導演的右手邊鄭舒兒拿眼皮罵愣了一旁的秦陽一眼,心照不宣地轉動了桌盤。就這樣一排整二十個高腳杯的洋酒滑到了漫緋兒的身前。
漫緋兒依舊挺直了小身板,沖孫導身前空空的杯子努了努小嘴兒,嗓音甜甜地說道:
“孫導的呢?說好了一起喝滴呀。這要是孫導不喝,我可是一口都不能動的,要不然回去以后外一說我喝酒不等導演自己就目中無人地先喝了。給我傳出個不敬導演的謠我還不得委屈死嘍。”
孫導笑瞇瞇道:“不能,今天這個包房就我們幾個人,不會傳出什么謠的,你先喝,喝完了我再喝也不晚。”
漫緋兒小臉一撇:“只有傻瓜才會相信所謂的你們這些內娛聲明,你不喝,我就不喝。
外一明天一覺醒來外界給我冠上什么‘莫須有’的罪名,我找你說理你再不認,我還不得虧死了。你說我再買水軍證明清白,這錢誰出?難道讓花棚出?”
少女軟軟如果凍般潤澤的小嘴兒挑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要是讓花棚的董事們知道了花棚的大姐,二姐和三姐居然容不下公司里新來的一個小小的經紀人,你說到時候區區的一個花棚影視公司能不能安然無恙地吞下某個世家大族的怒火呢?”
聽到此,秦陽那雙淬了毒的眼底閃過一抹嫉恨,她當然知道眼前這個小賤人的后臺是十大世家之一的風家。
更讓她氣恨的是自從那場酒會過后,魏董居然不承認自己是魏家二太太的地位,要不是自己使盡了手段才保住了魏家太太的地位。
在自己還沒找到比魏家更好的蹬梯前,自己決不能失去‘魏家太太’的身份。否則自己在花棚的影視娛樂資源還不讓其她人搶了去。
冷凝飛憤恨地咬的牙齒咯咯作響,低著頭給孫導捏肩的手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憑什么那個賤人能得風氏集團的大公子風衍麂的青睞。
“疼,疼,疼,你t下手輕點。”孫導栽楞著肩膀,痛呼出聲。完全忽視了對面小美人兒話里的暗示。
身后的冷凝飛反應倒是快,自己這個‘女二’是怎么來的只有她自己知道,目前自己還不能得罪這個孫導。
于是直接把鍋甩給了孫導,掐著嗓子尖嗲嗲說道:
“很疼嗎?孫導。我一直是這個力道的,估計是您這里血脈不通吧。沒關系的,疼一疼您這里血脈就通暢了,我可是和有名的推拿醫師學過好久的呢。”
鄭舒兒在一旁譏笑道:“孫導血脈不通,怎地就剛剛被你掐疼了?別自己下手沒個輕重還要怪在孫導身上。”
鄭舒兒現在是對冷凝飛連表面的功夫也不想做了。當初公司安排的原本是她拿到的‘女二’角色,結果等到開機時突然通知她換成了‘女三’,自己突然被換角,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這個冷凝飛還真是個‘用人有術’啊。就沖這冷凝飛和孫導這眉來眼去的,她才不相信她拿到的‘女二’是張總給她買來的。
鄭舒兒越想越氣,明明之前自己降下身段委身在了孫導身上,結果孫導有了自己還嫌不夠居然來者不拒,提上褲子就把女二換成了冷凝飛,這讓一向爭強的她如何能咽了這口氣?
于是鄭舒兒重新拿過一瓶嶄新的洋酒,又在孫導桌前擺上了一排二十個高腳杯,一邊倒酒一邊笑著對漫緋兒說道:
“好,好,好,都依你就是,省得你再說我們合起伙來欺負你。明明是我們這些前輩想帶著你漲漲見識,瞧你把我們都想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