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那件原本華麗無比的金色長袍,此刻也變得破破爛爛,衣袂在狂風中肆意飛舞,顯得狼狽不堪。
他手中緊緊握著的東皇鐘,雖然依舊散發著耀眼奪目的光芒,試圖展現出它的威嚴與強大,但仔細看去,鐘身上已經出現了幾道細微卻又十分明顯的裂痕,這些裂痕如同一條條猙獰的傷疤,在光芒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刺眼,這讓東皇太一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失敗。
白澤趁著戰斗的間隙,身形如同一道閃電般一閃而過,迅速來到了東皇太一的身邊。他的臉色同樣十分難看,原本深邃的眼神中此刻滿是焦急與憂慮。他緊緊地盯著眼前激烈無比的戰斗場面,心中暗自思索著。
過了片刻,白澤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然后大聲說道:“東皇大人,人族冤魂已經收集得足夠了。我們當前的首要敵人乃是巫族,如今人族抵抗之強烈遠超我們的預料,依我之見,我們先暫時撤退,等收拾完巫族后,再回過頭來對付人族,到那時,人族必定不堪一擊!”
東皇太一聞,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憤怒與不甘,那眼神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他猛地轉頭看向白澤,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微微抽搐著,怒吼道:“白澤!你竟然讓我就這樣撤退?我妖族自誕生以來,何時如此狼狽過?今日若不將這些人族修士徹底消滅,我妖族的顏面何存?以后在這洪荒世界,我們還如何立足?”
白澤見狀,急忙上前一步,解釋道:“東皇大人,您先息怒。如今人族有鎮元子相助,實力大增。鎮元子的實力您也清楚,我們若是繼續與他們糾纏下去,不僅無法取得勝利,恐怕還會付出慘重的代價。而且,我們費盡心思收集人族冤魂的目的,就是為了煉制屠巫劍。如今冤魂已經足夠,當務之急是盡快煉制屠巫劍,然后憑借著屠巫劍的強大威力去對付巫族。只要我們擊敗了巫族,人族不過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螻蟻,還不是任由我們拿捏?”
東皇太一皺著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掙扎與矛盾,心中的怒火和不甘讓他難以輕易做出撤退的決定。他緩緩轉頭看向戰場,只見蘇御和鎮元子的攻擊愈發凌厲,一招一式都帶著強大的力量,仿佛要將天地都撕裂。而自己的防御在他們的攻擊下,已經開始有些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崩潰。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會陷入絕境,不僅無法消滅人族,還會讓妖族遭受巨大的損失。
就在東皇太一猶豫不決的時候,戰場上又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那聲音如同雷霆般震耳欲聾。原來是燧人氏再次施展出了九陽神功和降龍十八掌的絕技。他全身被熊熊燃燒的烈火所包裹,那火焰如同一條憤怒的火龍,在他身邊盤旋飛舞,散發著熾熱的光芒,仿佛他就是一尊從天而降的火神。
他雙掌猛地推出,一股磅礴的力量從他的掌心噴涌而出,凝聚成一道巨大的火焰掌印。這掌印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呼嘯著朝著一名妖族高手轟去。那妖族高手感受到這股恐怖的力量,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住了,根本無法動彈分毫。眨眼間,掌印便準確無誤地擊中了他,只聽一聲慘叫,那妖族高手瞬間化作了一團灰燼,消失得無影無蹤。
有巢氏也不甘示弱,他運用小無相功,將自身的靈力發揮到了極致,隨后將六脈神劍的威力也施展到了巔峰狀態。六道劍氣縱橫交錯,在空中交織成一張無形的大網,如同六條靈動的光蛇,在妖族大軍中穿梭自如。凡是被劍氣擊中的妖族戰士,無不慘叫連連,他們的身體被劍氣穿透,鮮血如泉涌般流淌出來,紛紛痛苦地倒地不起。
緇衣氏則施展著九陰真經和天山折梅手,她的身影在戰場上翩翩起舞,姿態優雅而又靈動,宛如一朵盛開在寒冬中的寒梅。然而,每一次她出手,都帶著致命的寒氣,那寒氣仿佛能夠凍結世間萬物。周圍的妖族戰士們感受到這股寒氣,無不不寒而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敬畏。
飛云手持長劍,劍身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他將獨孤九劍使得出神入化。他的身形如鬼魅一般,在敵人之間穿梭自如,讓人根本無法捉摸他的行動軌跡。每一劍揮出,都帶著凌厲的劍氣,仿佛能夠斬斷世間一切的阻礙。每一劍落下,都能帶走一個敵人的生命,鮮血在他的劍下飛濺,將周圍的地面染成了一片暗紅色,場面十分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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