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里的東西,是她特意托人買的,勁頭十足,不論他是多么意志堅定的男人,一旦喝下去,對面是頭母豬,他都會忍不住。
況且,張崇文一米八幾的大高個,身材硬挺,看模樣,就挺厲害的,
兩人天雷勾地火,溫辭現在,該狼狽極了吧。
沈明月哼笑了聲,走到包廂門前偷聽了一下后,笑著推門進去,嘴上關心的喊著,“溫辭,我在外面聽到動靜,你沒事吧……”
話未說完,一道強有力的臂膀,就把她拽進了包廂里,隨即砰的一聲踹上了門。
“啊啊啊!”沈明月嚇得尖叫,惶恐睜眼,看清面前的人,以及包廂里的情況時,身體不住的發起了冷汗。
里面哪還有溫辭和張崇文的身形!
她被耍了!
沈明月頓時五雷轟頂,羞憤的推搡著面前如同蠻牛一般的男人,嘶喊著,“滾開啊,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誰!這么對我,你不想活了嗎!”
然而,女人在生理上總是抵不過男人的,她那點力氣,對于一個吃了不干凈東西的男人來說,就是隔靴搔癢,愈發讓人血脈僨張。
男人反手桎梏住她的撲騰的手臂,把她壓在墻上,奸佞一笑,呼吸噴灑在她耳畔,沙啞道,“我知道!你是沈大小姐,我要的人,就是你,我老早就想把你這株玫瑰采下來了……”
炙熱貼上。
沈明月卻是如墜冰窟,臉色刷的就慘白了下去,難堪至極,屈辱至極。
可,該難堪,該屈辱的人,本該是溫辭啊!
“別碰我!滾開!滾開啊!!”她拼命掙扎著,羞憤的淚水奪眶而出。
男人悶重喘息著,只把她這些掙扎當樂趣,笑了笑,愈發肆無忌憚起來……
啪嗒一聲。
桌上的酒杯和瓶子因為掙扎的太猛烈,散落了一地,也碎了一地……
紅色的酒液里,蕩漾著醉人的旖旎……
沈明月求助著,可始終沒有人進來幫她,那股子絕望幾乎要把她淹沒。
“啊啊啊!”
她崩潰。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絕望的還是溫辭啊。
被欺辱也還是溫辭啊。
完蛋了的,更應該是溫辭啊!
……
華燈初上的外面。
溫辭下樓后,第一眼就看到站在街邊,等待她的傅寒聲。
男人一身冷貴,夜色中,身上沉斂成熟的氣息愈發濃厚,許是因為晚上應酬喝了酒的緣故,冷峻的面龐上也多了幾分桀驁不羈……
她男人真帥。
溫辭不禁想,笑著小跑過去,想給他一個驚喜。
傅寒聲聽到響動,下意識警覺,又是注意到是她時,瞬時放松,唇角蔓出一絲笑來。
下一刻。
腰身就被摟住,脊背上貼著女人柔軟的臉蛋兒。
他微怔,心口驀的像是被柔軟的爪子撓了下。
溫辭感覺到男人脊背片刻的僵硬,臉頰蹭了蹭,軟聲問,“想我了嗎?”
想,想的要命。
但這樣的話,在這樣人來人往的場地,有點難說出口。
傅寒聲喉結輕滾,握住她的手揉了揉,問她別的,“應酬結束了,怎么樣?”
溫辭聽出他在扯話題,哼了哼,反握住他的手指,撒嬌說。
“我想聽你說想我,你跟我說說嘛。”
傅寒聲薄唇抿了下,轉過身來,撫摸她臉蛋兒,算是安撫,聲音沙啞的哄。
“先回家。”
溫辭抱住他,腦袋仰著,倔強的樣子。
傅寒聲無奈失笑,帶著薄繭的大手在她單薄的后腰處上下摩挲,最后還是低下頭,在她耳邊低啞的說。
“想,想你了。”
兩片溫熱似有若無的擦過耳朵,濕熱裹挾,有種被含住的蘇感。
溫辭耳根發燙,肩膀縮了縮,靠進他懷里,小臉兒紅了一片。
她咬了咬唇,盡量忽視腰后那只不安分的手,踮起腳尖抬手圈住她脖頸,親了親他下巴和下唇,溫軟的說,“我也想你,特別特別想。”
傅寒聲呼吸微滯,喉結克制不住的滾動,看著懷里嬌俏的可人兒,鼻端忍不住在她面頰上繾綣蹭弄,“寶貝兒,再說幾句好聽的。”
溫辭被叫的胸口軟了下,眼睫蝴蝶似的輕顫。
周圍時不時有人,挺讓人不好意思的。
但最后想讓他開心的心,還是戰勝了害羞。
她抬眸,眼睛亮亮的看著他,說,“我愛你。”
傅寒聲心跳忽然慢了一拍,喉結發緊。
溫辭見他不說話,也沒反應,扯了扯他衣服,“怎么啦?”
傅寒聲目光深沉,覆在她腰后的手忍不住收緊,把人摟進懷里,低頭在她額頭上克制一吻。
“不該在這兒讓你說的。”
溫柔順從的依偎在他肩膀上,疑惑眨了眨眼睛,“什么?”
傅寒聲貼著她額頭,低沉的聲音像是含了一口熱砂子,“想親你。”
溫辭小臉紅紅的,不知是羞澀還是嬌嗔,叫了聲傅寒聲。
傅寒聲摸了摸她后腦勺,目光看向四周,最后終究是忍住了,只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拉著她的手,朝停車位走去,“先回家吧。”
溫辭咬著水潤的唇,輕輕嗯了聲。
轉而想到不久前加了張崇文微信的事,她覺得有必要跟他說一下,不想跟他有隔閡。
“傅寒聲,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她拉了下他的手。
傅寒聲腳步停下,回頭看她,“嗯?”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