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新世界,讓沈清柔她們回味無窮。
也感受到了電影的魅力所在。
可以清楚的記得劇情。
就像是喝了一杯很喜歡的奶茶,味道久久難忘。
因為有太行院線的加持,在全球上映的地方,遠超上一世,所以票房數據,給了一個滿意的答卷。
許多地方的媒體,都在報道著這件事。
“黑幫史詩席卷全球,最終票房高達15億美元。”
紐約時報影評專欄說:
“東方教父的崛起!樸勛政執導的新世界以冷峻的暴力美學和令人窒息的權謀博弈,征服了全球影迷,這部韓國黑幫巨制在北美藝術院線悄然上映后,竟以單館票房破紀錄的姿態蔓延至主流市場,最終斬獲4200萬美元,成為一部打破文化壁壘的亞洲神作。”
好萊塢報道者票房分析:
“新世界的海外征途堪稱奇跡,華國雖未正式公映,但通過港澳臺地區及流媒體點播貢獻了3800萬美元,島國院線因崔岷植、黃政民的超高人氣,票房突破2500萬美元,而東南亞和歐洲的犯罪片愛好者更將其推上神壇,全球累計票房突破15億美元,遠超業界預期!”
含國中央報頭版:
“本土榮耀,世界震撼!新世界以468萬觀影人次登頂總票房年榜,海外收益卻比本土高出三倍,李政宰飾演的李子成成為全球影迷熱議的悲劇梟雄,影片dvd銷量在亞馬遜犯罪類榜單蟬聯12周冠軍,衍生版權交易覆蓋15國,樸勛政導演直:‘這是黑幫電影最好的時代。’”
bbc文化頻道專題報道:
“當西方黑幫片沉溺于懷舊時,新世界用東方式的隱忍與爆發重新定義了江湖,倫敦獨立影院聯盟發起‘新世界觀影周’,場場爆滿;法電影手冊稱其‘擁有科波拉的格局,卻流淌著東方的血’,全球15億美元票房背后,是觀眾對人性深淵的永恒癡迷。”
曹闖作為含國太行娛樂的總裁,舉辦了一個盛大的慶功宴。
在媒體記者的采訪下,他說:
“我們會持之以恒,打造出更多經典的作品”
內容自然是積極向上的。
新世界的投資是七百萬美元,斬獲15億美元的超高票房,可謂是大賺特賺。
不過,票房數據這方面,張杭關注的并不多。
他操心的是,原本打算3月1日去琴島,和鄭微微家人他們碰面。
但張杭臨時去京都出差,也好些天沒看到韓樂樂了,想念的很,時間便向后推移了幾天。
28號晚上,張杭乘坐私人飛機,抵達京都。
下飛機后,許君文開著他那臺大眾輝騰,來接張杭。
“杭哥,嘿嘿。”
許君文對張杭笑呵呵的。
“你最近的生活挺瀟灑啊。”
張杭笑著說道:“在這邊拿捏了不少妹子吧。”
“還得是名師出高徒。”
許君文笑著說:“就你教我的那個辦法,真是太管用了,那群學生妹,一騙一個準,到現在我拿捏了三十多個了。”
“可以可以。”
張杭呵呵一笑。
“杭哥,來,抽煙。”
許君文給張杭遞過去一根香煙,兩人都點燃,然后說:“不過也有六個妹子,我看著特別好,她們都拒絕了,唉,她們幾個,也是讓我很心癢啊,杭哥給你看看照片。”
許君文也不著急出發。
給張杭依次看那幾個美女的照片。
是在相冊里找到的。
因為好友都被刪除了。
“我有她們的電話號。”
“也有照片。”
“杭哥,你神通廣大,你覺得,咱還能吃到她們嗎?”
“我覺得,有挑戰的才有意思。”
許君文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兒。
他的架勢就是:我沒辦法,但我想泡妞,杭哥你教教我吧!
張杭嘆笑道:
“你啊”
他抽一口煙,想了想說道:
“還是那個辦法,像我教你對付張雨馨的時候,這次來一個升級版,成立一個虛假的公司,讓人給她們打電話招聘,公司要高大上一些,就一個科技公司,找點演員,她們是什么工作呢?還是舞蹈學院的對吧?那就佯裝成女團公司,找幾個女演員穿插在里面,一定要讓她們認為正規正式,再然后關鍵的來了,女團的團長,競爭很激烈啊,誰能出頭?這就足夠你拿下幾個妹子了,遇到難對付的,就給點職場霸凌,給她們上壓力,你再出現,就像是一縷春風,再通過一些語,這事兒就沒問題了。”
許君文眨了眨眼說:“感覺任務量好大啊,杭哥,你給我演示一下唄。”
“也行。”
張杭笑了笑:“我五號走,還有五天時間,嗯。”
他當即給曹文打了個電話。
曹文在后頭的商務車里。
“你去組一個場地,上太行集團公司找點工作人員來,裝一個娛樂經紀公司,我給你一批電話號,招聘她們當女團成員,明天面試,面試直接過關,讓她們開始跳舞,開始訓練,我將以經理的身份過去看看。“
張杭笑了笑道:“文哥,這五天時間,我給你打個樣。”
“妥了,那我就當你的助理,我全程看著。”
許君文嘿嘿一笑。
當夜,曹文便找好了場地,并安排京都太行集團的十幾個工作人員,去演幾天戲。
基本上,晚上十點半,就準備就緒了。
有保潔人員,也有買來的桌椅等用品,連夜搞定這些。
張杭呢,已經和韓樂樂碰面。
在許君文的一個別墅里。
許君文帶來了李鳳霞,一同陪著喝酒。
再然后,張杭帶韓樂樂去了二樓的一個臥室。
房間內的氛圍,自然而然的提升。
韓樂樂的頭發,又長了一些。
她的短發時代,已經過去,仿佛短發時也證明她是單身時代。
現在,她戀愛了!
韓樂樂穿著小衫,很豐滿。
張杭看了看她的衣服,輕聲說:“你的衣服好緊啊。”
“緊嗎?哪里緊?”韓樂樂伸出舌頭,潤色一下嘴唇。
“看著哪兒都緊。”
“所以你才那么快的嘛。”
“我他媽不快,今天我要整死你。”
“最好是哦。”
“你蹲下的動作好熟練了。”
“都是你的功勞,嗯。”
韓樂樂在這邊,也只是中轉站。
第二天,女團招聘的門口,排起了長隊。
許君文說的那幾個人,也全然在列。
她們成功應聘了。
上午就開始跳舞訓練,她們也看到了公司的其他員工,感覺都好專業。
海報上是一個含國女團的照片。
那個cioaid組合,竟然出自于文俊娛樂公司。
看來自己加入的是一個很厲害的公司啊。
下午兩點半。
張杭出現了。
“張經理好。”
“張經理。”
“哇,張經理好帥。”
張杭帶著許君文,來到現場,看到了揮汗如雨的一群人。
“美女們,好好干,爭取早日度過試訓期,這兩天我有事兒,得去含國那邊指導女團的活動,后天晚上,我請大家吃飯。”
這兩天,實際上是要陪韓樂樂的。
張杭和韓樂樂,在這邊痛痛快快的玩兩天,當然,大部分時間是在房間內度過。
三號,韓樂樂在家人的催促下,離開,前往北美和韓勝匯合去。
三號晚上,張杭請女團的美女們吃飯。
許君文明顯的看到,張杭和自己給他照片的一個叫胡月的美女,聊的很好。
但張杭表現的,不冷不熱。
晚上,他單獨請胡月去喝咖啡。
在咖啡廳,不知道他們聊了什么,能看到胡月經常會笑,也偶爾會臉紅。
然后,十一點鐘,胡月摟著張杭的胳膊,去了酒店。
“我草啊!”
許君文看的一陣氣餒。
那么難拿下的妹子,這就可以了?
顏之有理是吧?
高顏值那一套是吧!
那我不跟你玩。
第二天,看到張杭后,許君文就吐槽:“我長得不帥”
“主要靠談。”
“今天你去試試。”
“我教你怎么說你就說,女團隊長的名額”
然后,許君文真的去試了。
“女團隊長”
“不好意思,我不想當隊長,我只想當隊員。”
妹子當場,給許君文整不會了。
于是,接下來也沒聊,各回各家。
許君文再次來到張杭面前訴苦。
“換個妹子啊,被拒絕很正常,這東西也講究一個概率。”
于是,許君文換了個目標。
“隊長?”
女生眼睛一亮,隱隱激動。
再然后,許君文終于如愿以嘗
他對張杭的佩服,簡直是五體投地。
五號上午,張杭接到了媽媽他們的來電,她們已經登機,前往琴島,大概中午到。
張杭這邊也準備出發了。
還是許君文開車送他。
“杭哥,你這五天,拿下六個?”
“不然呢?”
“我才三個啊,那這個公司”
“送你了,就先裝著唄,我拿一兩百萬,給文哥玩一段時間,這不是很正常么。”
張杭笑呵呵的說著。
許君文頓時感動,他滿面復雜的說:“有的時候,我甚至很想喊你一聲義父,我的杭,你太牛逼了,我太愛你了。”
“別他媽搞肉麻這一套,滾蛋,滾蛋。”
張杭連連揮手。
許君文頓時咧嘴笑了起來。
他覺得,這個女團經紀公司,簡直是一大利器啊!
他頓時覺得,什么包養中介的活兒,和這個一比,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個好!”
“就是有一點啊,在京都,我有點害怕,要不換個地方呢?”
許君文提議道。
“無論任何地方,這一招都好使,能拿下一些不看重金錢的妹子。”
張杭淡淡的笑了:“要不你就去魔都,我在檀宮也有個房子,也有車,你去那邊也方便。”
“好嘞,杭哥,我過些天,等消化了這些人,就去魔都,不過去那邊開公司不要你出錢了,我真打算開一個娛樂經紀公司。”
許君文覺得,這是一條陽光大道。
“不只是娛樂經紀,還有傳媒公司,招聘女主播,這太簡單了,你以后能玩到你腿軟。”
張杭隨口說著。
“行,明白了!”
許君文嘿嘿笑著,覺得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自從和杭哥認識后,才是生活。
以前的自己,只配叫活著!
五號這天
大早上,張杭就接到了不少電話。
有母親王彩霞打來的,說他們已經出發了。
有王藝涵打來的,說她特意請假一周,為了參加這次的訂婚儀式。
她說:其實吧,訂婚儀式是次要的,主要我想看我哥演戲,嘿嘿,雙胞胎哦,雙胞胎哥哥哦。
心里還有個想法,要不老哥你再整個三胞胎出來算了,留一個弟弟給自己。
但想法很美好,哪怕是弟弟,也沒自己的份兒。
喜歡歸喜歡,但親情是一道永遠也無法逾越的天塹。
根本不可能的。
比較巧的是,還有韓崢打來的電話。
“小杭,確定了,十號那天上午十點,你回學校演講,我也按照你的意思安排了,這次是不公開演講,不會有媒體來,至于一些學生私底下拍視頻,估計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影響”
這種聚會,肯定不像游艇聚會那樣,一些游艇寶貝上船還得交出手機。
學生們是很有自由的,張杭不想出名是沒錯,卻也不在乎這點流量。
學生拍的視頻,哪怕發在網絡上,又能引起多大的波瀾?
他知道,像兩位馬總的一些演講,在網上搜索,都得搜好一陣,才有一些相對完整的視頻,大部分只是一些報道罷了。
所以張杭答應的也很干脆。
上午被許君文送到機場。
隨后和曹文、孫衡等人,登上了飛機。
飛機前往琴島。
這一次,張杭倒覺得,很有挑戰性。
他靠在椅子上,享受著王甜心和王可心的腿部按摩,兩人捏著張杭的腿和胳膊。
舒適度還好,但距離專業的按摩師,還差很遠。
張杭這幾天,也屬實有點累,主要應對韓樂樂,就挺麻煩了,也帶許君文出去耍了耍。
在外面的生活,張杭竟覺得有些空虛。
他終于理解了,一個大佬曾經說過的,他有很多錢,也經常去游艇聚會,找許多嫩模,但他很痛苦。
為什么?
那些就是逢場作戲,一場場的戲,她們阿諛奉承,為了得到錢,像是一種沒有靈魂的生物。
對此,張杭已經有點認可了。
所以對于身邊的人,他還是很珍惜的,不管是鄭微微或鄭舒晴,他都會給出一個說法,他也不得不承認,鄭微微出的主意,還不錯。
上午十點。
如今鄭微微憑借服裝廠賺錢了,姑姑鄭梅賺的更多一些。
張杭投資的錢,讓廠子的規模擴大,生意也逐漸壯大。
手里的錢多了,衣食住行方面的規格,自然提升了上來。
鄭梅去年十二月,買了一套聯排別墅,花了三百八十萬。
他們是一月份住進別墅的,也在別墅里過年。
這次,鄭微微和父親鄭河以及母親趙春枝說了關于男朋友的事情。
說要見家長,要籌備婚禮了,讓他們來一趟。
對于女兒的結婚大事,兩人都來了,還帶著各自的新家庭到來。
此時,別墅一樓的大廳內。
鄭微微,小姑鄭梅,小姑父王海和姐姐王麗娜都在。
她大爺鄭軍,妻子王佳瑩,和三十三歲的兒子鄭城亮也都在,包括鄭城亮的妻子盧艷麗,還有一對兒雙胞胎女兒鄭杰和鄭麗,她們都是三歲,看著很可愛。
二大爺鄭明一家,還有三大爺鄭楊,三大娘曹艷菊,以及女兒鄭舒晴,他們坐在一塊。
倒是她父親鄭河和后媽董娜娜,坐在左側的位置,他們有個十三歲的兒子鄭明揚,還有個十歲的女兒鄭小玉,兩人也來了,基本是在一側玩手機。
親媽趙春枝和后爸陳修文,兩人在另外一側。
要不是關于鄭微微的結婚大事,他們基本不可能坐在同一個房間里。
她的親媽和后爸,也有個孩子,是十二歲的陳龍。
陳龍并沒有來,已經三月份了,開學上課了。
不像鄭明揚和鄭小玉,兩人是請假的狀態,這也讓鄭河和董娜娜頗有微詞。
這不是耽擱孩子上課嗎?
此時。
鄭微微站在小姑家的落地窗前,指尖輕輕撥弄著窗簾上的流蘇,目光落在窗外陰沉的天空上。
三月的琴島,海風潮濕,帶著微涼的寒意。
她的心情比天氣還要沉悶,原本定在3月1日的見面,因為張杭臨時出差,推遲到了今天。
事情倒是沒什么,主要是有人經常叨叨,有點心煩。
“微微,你爸又在念叨了。”
小姑鄭梅端著茶盤走過來,壓低聲音提醒她。
鄭微微回頭,看到父親鄭河正坐在沙發上,手指不耐煩地敲打著茶幾,臉色陰沉。
后媽董娜娜坐在旁邊,一邊嗑瓜子,一邊時不時瞥她一眼,眼神里帶著審視。
“四叔,張杭臨時有生意要談,實在沒辦法。”
鄭舒晴保持了心平氣和的語氣說著。
“生意?什么生意比見家長還重要?”
鄭河冷哼一聲,嗓門提高了幾分:“我看他就是沒把我們放在眼里!這像話嗎?說好了三月一號,結果就拖啊拖,當我們的時間都不重要啊?”
“姐夫,張杭確實是有急事。”
鄭梅放下茶盤,微笑著打圓場:“人家公司那么大,經常要出差辦事的。”
“再大的生意,也得特么懂規矩吧!”
鄭河不依不饒,沉著臉說:“我們大老遠跑過來,結果他說改期就改期?微微,你這男朋友架子不小啊!”
鄭微微抿了抿唇,沒接話。
她不喜歡父親,也不想搭理他。
“微微啊,你男朋友到底是做什么的?”后媽董娜娜突然插話,眼睛滴溜溜地轉:“聽說挺有錢的?”
這句話是試探,她根本不知道鄭微微的生活狀態。
“做互聯網的,開了幾家公司。”鄭微微簡短地回答。
“幾家公司?”董娜娜夸張地瞪大眼睛:“那身價得多少啊?”
“還行吧,公司還在發展中。”
鄭微微不想多說。
她感覺的出來,說多了,會面對什么情況。
“什么叫還行?”鄭河皺眉:“微微,你是不是瞞著我們什么?”
“我沒瞞什么。”
鄭微微淡淡的說道:“今天是為了談我的婚事,不是為了談他有多少錢。”
鄭河冷笑:“婚事難道就不談條件嗎?經濟條件都不談,難道要談空氣?你到底懂不懂事兒?”
鄭微微胸口發悶,臉色微白,正想反駁,小姑鄭梅適時地遞了杯茶給她:“微微,喝點茶,別急。”
她接過茶杯,溫熱的水汽氤氳而上,稍稍平復了她的情緒。
這時,母親趙春枝從廚房走出來,手里端著一盤水果。
她再婚后的丈夫陳修文跟在后面。
“微微,吃點水果。”
趙春枝把果盤放在茶幾上,語氣比鄭河柔和許多:“你男朋友他們今天幾點到?”
“下午兩點。”鄭微微回答。
“那還早呢。”趙春枝笑了笑:“待會兒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她的態度和鄭河截然相反。
不過,也只是態度上了,日常生活中最實際的支持,也就是打錢,這方面鄭微微感受很少。
她不像是白小桃,哪怕白小桃父母離婚了,對她依舊特別愛護。
可鄭微微是截然相反的。
“不用了,我不餓。”
鄭微微的語氣比較冷清。
“哎,你這孩子,總是不好好吃飯。”
趙春枝嘆了口氣,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會兒,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只是搖了搖頭。
她也知道自己虧欠了女兒。
但她覺得自己很無奈,嫁給陳修文后,家庭條件本來也不好,很多時候都要靠陳修文的父母來扶持。
給女兒一些生活費,還是打工節省下來的。
怎么給的更多?
女兒明明判給了鄭河。
鄭河有責任也有義務,去每個月給撫養費!
其實從內心而,趙春枝覺得,錢多給一些,自己也受委屈啊?憑什么離婚了,還得讓你鄭河吃香喝辣?
這像是死循環。
但循環到現在,不知不覺,微微長大了,要談婚論嫁了。
趙春枝有種復雜的愧疚感。
“聽說舒晴現在混得不錯?”后媽董娜娜突然又開口,語氣里帶著試探:“你在一個傳媒公司當副總?”
“是的。”鄭舒晴微微點頭。
王麗娜也笑著說:“嗯,舒晴姐能力很強。”
“那工資得多少啊?”董娜娜眼睛發亮:“聽說主播很賺錢?”
“還可以,夠我花了。”鄭舒晴沒有正面回答。
“哎喲,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說的?”董娜娜不依不饒:“舒晴,你是不是怕我們沾光啊?”
“娜娜!”
鄭河皺眉呵斥了一聲:“別人的事兒,少打聽。”
“這有什么?都是親戚,實實在在的不好嗎?”董娜娜淡淡的哼了聲:“藏著掖著,有什么意思。”
對于這個態度,鄭舒晴眉頭微皺,也沒說什么。
鄭梅則輕嘆道:“舒晴確實挺厲害的,現在杭柔傳媒是行業龍頭。”
鄭舒晴說了句:“一年差不多七位數吧,具體沒算過,因為我花銷比較大。”
一百萬是七位數,九百萬也是七位數。
憑借直播和副總的職稱,一年就能賺大幾百萬了。
“百萬?”
董娜娜驚呼出聲,連鄭河都瞪大了眼睛。
“天啊,那她一年賺的比我們十年還多!”
趙春枝也忍不住感嘆,眼神復雜地看向鄭微微:“微微,你要和你舒晴姐好好學學呀。”
“我在做服裝生意,收入也還可以。”鄭微微淡淡的說道。
“服裝生意?”鄭河皺眉:“你什么時候做生意的?我們怎么不知道?”
“你沒給我錢,你當然不知道了,是小姑幫我投資的。”
“你這孩子,這么大的事都不告訴我們?”鄭河臉色不太好看:“是不是覺得我們幫不上忙?”
“對啊,你們確實幫不上忙。”
鄭微微冷聲說:“從小到大,你們管過我嗎?我告訴你們我要結婚的事,是通知,不是申請,讓你們來參加,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你怎么說話呢!”
鄭河猛地拍了下桌子,怒不可遏。
客廳里的氣氛一時有些凝滯。
“哎哎哎,不要吵,四哥你也是,和孩子較真干嘛?”
鄭梅當即出面調解。
“微微啊,今天張杭一家人都來,稍微忍忍。”
王麗娜也拉走了鄭微微,在陽臺處,低聲說:“等人家來了還吵,那場面就太尷尬了。”
鄭微微深吸口氣,壓下了心頭的火氣。
鄭梅在房間內,數落了鄭河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