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土一死,樹倒猢猻散,城主府之中的家奴和侍衛跑的跑逃的逃,偌大一座城主府,能偷的東西都偷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不過是一些不易搬走的大件物品。在厚土城城衛軍方面,城衛官白沙逃去無蹤,昔日和他親近的城衛軍軍官也跑的跑散的散,五千人剩下了一千來人,這些人都劃歸到了新任城衛官卓的麾下。
    第二次來到城主府,看著近乎被抄家的混亂景象,傅書寶心中卻是另外一番感受。
    “少爺,沒有提前通知你,只因為來不及了。”在圖土的書房之中,方信滿臉歉然地道:“知道少爺要對付厚土城盜賊勢力,我便提前趕到了厚土城,本來是想先來峽谷關見你的,但考慮到圖土在你的身邊安插了太多的眼線,所以就自作主張,混進了城衛軍刺探情報。”頓了一下,他又苦笑道:“少爺做事的速度實在讓我吃驚,我剛要將所刺探到的情報交給你,卻不料你已經將圖土殺了。”
    “只要能刺探到有價值的情報,我可不介意你用什么方式,對了,你都刺探到了什么情報?”傅書寶問道。圖土雖然已經死了,但厚土城的各路盜賊團伙并沒有真正鏟除,方信既然冒險混進城衛軍當一名新兵,以他在這方面的能耐不可能沒有收獲。
    方信笑了笑,“少爺,軍事行動已經結束,我所搜集到的關于軍事行動的情報就不說了吧,不過,我們開在厚土城的素人坊的姑娘卻意外得到一個關于城主府的秘密情報。”
    “呃?”傅書寶心中一動,:“是什么?”
    方信道:“這圖土為惡一方多年,黑白兩道通吃,所搜刮的錢財豈是少數,那些被家奴和侍衛偷走的不過是擺在明面上的九牛一毛而已,就在我們腳下,圖土搜刮了多年的財富都放在了他的寶庫之中。”
    “我們的腳下……有寶庫?”
    “是的,我們的一個姑娘犧牲了色相,換取了這個有價值的情報。”頓了一下,方信又說道:“但那家伙并不知道這個地下寶庫的具體位置,我知道這個情報之后便找到了當年修建城主府的老工匠,從他的口中套出了寶庫的具體位置,嘿嘿,這也是我昨晚沒來得及向你稟報軍事方面的情報的原因,事先我也不知道圖土會突然采取行動,當時我正在那個老工匠的家中套問寶藏的事情。”
    “你不過是一耳光城衛軍的新兵,進攻峽谷關這么重要的事情,圖土自然不會讓很多人知道,這事已經過去了,對了,那寶庫的具體位置在什么地方呢?”傅書寶并沒有責備方信沒能在第一時間取到圖土會有軍事行動的情報的意思,但對于圖土的寶庫的事情,他卻是非常急迫想知道的,這一段時間揮金如土,他的小金庫也花得七七八八了,沒有補充的話,很快就會見底了。正好,圖土的這么多年所搜刮來的財富可以拿來填補空缺。
    方信用腳踩了兩下地面,這才笑道:“就在我們腳下,不過,料想圖土那種老奸巨猾的家伙一定裝有許多要命的機關暗器,我們要小心才是。”
    傅書寶點了點頭,沉吟地道:“就在我們腳下的話,那入-->>口也一定在這書房之中了,我們分頭找找。”
    方信依分頭尋找入口。兩人用拳頭仔細敲過每一寸墻壁和地磚,卻沒有發現有空響傳出的地方。最后,傅書寶將視線移落到了那張楠木大書桌之上,心中一動,他走了過去。這時方信才把幾只書架移開,但讓他失望的是,移開了書架,也沒有機關或者入口什么的出現。
    整個書房都已經搜遍,就只剩下了這張書桌沒動,如果入口就在這書房之中的話,那多半就是這張書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