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是這雄性突然躥出來,一把掐住我家雌性的脖子,當時我們都懵了,而他就趁著這空檔,拖著我家雌性就往草叢里鉆,為了方便拖拽,他連蛇尾巴都露出來了,還吐著蛇信子,逼迫我們不敢靠近!”
蛇尾巴、蛇信子,這的確是云錫的獸形,自家兄弟都很清楚,這極有可能就是事實!
當時,司空鴻宇和鯤海先后被廖冥長老叫走,之后云錫和隱幽一直盤桓在這附近,為的就是尋找機會。
恰巧這時候,冉雪圣雌高調登場,大抵是向周圍人吹噓,自己乃是廖家圣雌,廖家如何重視她云云。
而遍尋無果的云錫,便只能孤注一擲,挾持冉雪,獲取談判資本,之后,或許又發生了什么,云錫失手了,便只能將計就計,先進來查探情況,隱幽跟隨從旁尋找機會。
只不過,進來后,發現大伙都很安全,又瞧見君松被冤枉,百口莫辯,于是臨時起意,以同樣的理由,戲耍冉雪,讓她也嘗嘗被人冤枉的滋味。
不得不說,云錫這小子,還真是……
于是乎,作為云瑤城城主的鯤海,主動站出來主持公道,“你們也知道,你們這么多人,粗略看過去,也有十幾二十人了,我家兄弟是有多迷戀你家妻主,才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強行拖拽你家妻主?”
“說起來,你家妻主還真是魅力無邊,又不是孤身一人,領著你們這么一大灣子人,又是跟我家六弟眉來眼去,互說衷腸,又是跟我家三哥動手動腳,拉拉扯扯,嘖……知道的,是廖家圣雌,高貴端莊,不可高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哪家雌洞……”
說到這,他突然意識到,“雌洞”二字,于自家妻主而,是敏感詞匯,不由得一頓,改口道:“罷了,各家管好各家事,你既是廖家圣雌,本也不該由本城主管,倒是本城主逾越了!”
說著,他朝廖冥長老拱了拱手,算是將皮球又給踢了回去。
雖說是踢回去,但話里話外的意思,卻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
歸根結底,就是冉雪胡說八道,各種攀咬他家結侶兄弟!
畢竟,不論是眉來眼去,還是拉拉扯扯,若是雄性主動,都不該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而這些人,作為冉雪圣雌的跟班、獸夫,他們的證詞必然是向著冉雪圣雌的,根本不足為信!
廖冥長老狠狠地跺了跺拐杖,一宿沒睡又被氣得夠嗆,血壓蹭蹭蹭地升,此刻只覺得頭暈眼花,恨不能就地躺下!
而后,又看向自家好青年,竟還捧著人家妻主,一臉的依依不舍。
得,這才是正兒八經的登徒子!
他還沒死呢,擱這上演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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