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克斯的話,像是一道閃電劈進了妙妙昏沉的意識中,讓她瞬間想起了為什么會覺得“諾克斯上將”這么熟悉了。
這不就是這個位面的氣運之子嗎?甚至還是之前那個大白狼的真實形態?
想到這里,就想到對方當時跟皮膚饑渴癥一樣,邊吐邊靠近自己的樣子,不會被滅口吧?
要不,就當做沒見過?
等等,他都問了,說明有自己的記憶,爆爆也說過對方是有記憶的,那自己現在否認,反而顯得很是心虛。
諾克斯看著小姑娘驟然睜大的眼睛,以及之后迅速垂下的眸子,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他并沒有去打擾她。
總覺得她醒來后,哪種表情都能讓他熱血沸騰,怎么都可愛,可愛到想親一親。
以前還覺得是不是自己獸化形態造成的一些禽獸的想法,現在真實的看的到她摸得到她后,卻發現,當時獸化的自己還是太單純了。
明明,他想做的事情,比獸化時候想的時候可禽獸的多。
諾克斯已經可以心無波瀾的看待自己并非無欲無求之人的事實了。
他會為欲望所控制,也會貪婪,甚至還會對眼前的姑娘占有欲十足,為了得到她可以付出任何的代價。
時間在諾克斯的話語后靜靜流淌了幾十秒的時間,妙妙這才抬起頭來,一副震驚的模樣。
“不好意思,我只記得一頭大白狼,是在前幾天的荒星軍訓里見過的。
不知道是不是您說的那頭?”
妙妙眨巴著眼睛,手臂下意識的抓住了醫療艙里的把手保護自己。
諾克斯點點頭,嘴角勾起了一抹極淡的笑意,像是冰雪初融時的裂縫。
“顯然我們想到的是同一頭,那其實是我的獸化形態。
只不過當時因為正在執行特殊任務,卻受到了同僚的背刺,才意外獸化落在了荒星之上。
很感謝你,在那樣的情況下,并沒有將我射殺,還將我保護了起來。
讓我在之后,迅速的恢復了記憶,并且將背刺我的同僚送進了軍事法庭。”
諾克斯說的義正辭,每一個字似乎都在透著對她的感謝,可這跟妙妙的記憶卻不同。
妙妙感覺自己的記憶被割裂成了兩個世界,她低頭看了下自己的右手,完好無損
明明,她當時對獸化的他開了好多槍來著,后面之所以不打了,純粹是因為打了太多槍了,卻沒有一次打中過
還有就是自己當時噴的驅蟲劑效果太好了,對方還吐了,看著太可憐。
但這位上將說的保護,又從何說起啊?當時一直跟在她旁邊,蟲子都不敢近身,她實則是受到了他的保護才對。
“上將大人,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你的記憶出現了什么偏差?
我當時對你的獸化形態開槍了,只不過當時槍法不準”
妙妙沒有冒領功勞的想法,眼前這位上將大人好看是好看,但就算是笑著,她還是控制不住的有點緊張。
不是小人物看到大人物被對方的威壓所攝,就是純粹的像是遇到了林間兇獸一樣的感受。
“唔,我說的是沒有射殺,后面有很多次,你明明都有機會的,所以,我的命就是你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