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寧侯府的宴席,盛大開場、完美落幕,賓主盡歡。
然而,剛剛散席,王夫人就扇了白慈容一個耳光。
白慈容腿腳一軟,跌坐在地上:“夫人,您為何要打我?”
王夫人懶得看她,只對丫鬟道:“去請侯爺來。”
建寧侯今日也在宴席上。
只是出事的時候,他沒跟過去看,聽到下人說了幾句。
此刻,他正在送客,送兩位貴客出門。
他還沒回到內院,夫人的丫鬟急急忙忙跑過來尋他:“夫人打了五小姐。”
建寧侯扶額,進了內院。
方才,駱宣說駱宛出了事,駱寧又急忙說些模糊不清的話,引得眾人去看熱鬧。
到了小院,駱宛與白慈容在院子里撕扯。
白慈容的褙子被扯得脫了下來。說一句“衣衫不整”,絲毫不冤枉她。
駱家二夫人問怎么回事。
駱宛就道:“大姐姐從王爺那里得到了‘四奇陣法圖’的‘青雀兵法圖’,我沒見過,就好奇拿過來觀摩。
路上遇到了余卓,聽到我與二姐姐說青雀兵法圖,他竟好奇詢問。而后我的兵法圖就不見了。
我急壞了,這可是寶貝。一路跟過來,就發現他們倆在屋子里鬼鬼祟祟,說不定就是藏了我的陣法圖!”
駱宛這么一番話,是小女兒嬌憨懵懂。
她說了兩個特別引人注意的點:
。您再養阿容一年半載,待今日之事過去,就說她被人詆毀,才被迫養在深閨。
她容貌絕俗,侯爺難尋比她更出色的女子,美貌本就罕有;她又聰明,除了侯府無所依仗。
若她背負一個‘受迫害’、‘遭詆毀’,陛下瞧見了她是否更憐惜?”邱士東說。
建寧侯:“……”
邱士東果然是三寸不爛之舌,這么刁鉆的思路,都被他開辟了出來。
“這太冒險。”
“侯爺,侯府百年從未斷過與皇族結盟。宮里一直都有王家的娘娘。到了今時,缺了一位。”邱士東說。
建寧侯再次看向他。
這人,果然敏銳,他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