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允一聽心就軟了,多善良的孩子,這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
許文允隨口問:“醫生怎么說?”
許惑:“醫生說可能是傳染病,要給她做抽血檢查,她不愿意。”
許文允問女傭:“你為什么不愿意?”
女傭高聲道:“大小姐想拿我立威,把我趕出許家,我才不上當。”
許文允更不理解了:“拿你立什么威,要是真想讓你離開,直接找管家把你解雇了,n+1賠償就好。”
女傭:……
許文允:“我女兒又不是犯了什么天條了,這個猜忌她,那個想算計她。我現在合理懷疑你隱瞞身體健康情況,也請你配合檢查,不然就報警吧。”
女傭徹底慌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她的眼神四處亂瞟,絞盡腦汁都想不出對策。
許文允的臉色逐漸沉了下來,他也看出來了,這個女傭有問題。
女傭突然跪倒在地,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她雙手合十,哀求地望著許惑與許文允:
“求求你們,別送我走,我真的只是小感冒,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
許文允回頭:“報警吧,叫警察來處理。”
于是,許惑回許家的第二天,就有警察登門了。
許家安穩了這么久,終于開始熱鬧起來。
沒過多久,檢查報告出來了,這個女傭得了肺結核,而且根據檢查報告顯示已經有三四年的病史。
與此同時,她的健康證和系統中卻一切正常。
健康證作假,難度系數確實挺大的。
而且這女傭涉嫌欺詐,已經屬于犯罪的范疇,現在正在接受警察的審問。
調查逐漸深入,警方順著假健康證的線索,最終將矛頭指向了許家的一名司機。
這名司機年約四十,面容憨厚,此刻卻神色緊張地站在審訊室外,雙手不停地搓著衣角,眼神中滿是焦慮與不安。
司機低垂著頭,聲音顫抖地供述著:“她……她是我遠房表姐,無依無靠,我看她可憐,就……就幫她辦了個假健康證,讓她來許家做工。我……我真的沒想到會闖這么大的禍。”
說到動情處,他眼眶泛紅,聲音哽咽,滿是懊悔與自責。
這下真相大白,許文允直接解雇了兩人,只不過沒有追究他們的法律責任。
許惑與許文允父女倆并肩走在許家寬敞的走廊上。
許惑提議:“我覺得,我們應該更深入地查一查。”
許文允點了點頭,轉頭吩咐秘書:“從今天起,所有傭人的背景都要重新審查,一個都不能放過。許家,容不得半點沙子。”
傭人可以是異國人,但不能是一家人。
層層相護,倒霉的只會是許家。
這一查還真查出不少東西,有好幾個傭人都有親戚關系,其中就包括許老太爺最喜歡的徐叔。
徐叔是廚房的采買,出人意料地和許老爺子處得來。
兩人時不時坐下打打牌,耍耍象棋,打打拳,完全不像雇主和傭人,反倒像是平常的老友。
因此,徐叔在許家很混得開。
為了這事,許文允神色凝重地找上了許老爺子,父子兩人對坐著,氣氛一時有些沉重。
許文允輕輕敲了敲桌面,目光直視父親:“爸,關于徐叔的事情,你覺得我要怎么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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