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要上山,穿西服也不太方便。
池春菡看了看池青野衣帽間的一些衣服,大皺眉頭:“這些……有些難搭啊。”
池春菡:“哥,你等著,我去我弟那給你拿兩件,他這季的衣服剛送來一批,還沒有穿呢。”
說著,她就噔噔噔的跑下樓。
在回來時手中已經拿著一身搭配好的衣服,池青野看見那件衣服,眉毛不自覺的蹙了蹙。
池春菡神秘一笑:“哥,你信我,你平常打扮的太成熟,偶爾換換風格。”
池青野接過衣服,池春菡又遞來一副墨鏡:“這個也帶上。”
……
許惑邀請的人,能來的都來了。
最先到的是齊棋,一見但許惑,齊棋老淚縱橫,眼含幽怨:“許大師,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許惑:“怎么會?”
齊棋拿著袖子擦眼淚:“怎么不會?真是沒有天理了,你送老李那么多本道法,我什么也沒有,哪怕給我分一本也行啊。”
許惑才想到有這么一回事。
對上齊棋那雙期盼的眼睛,許惑也不由得失笑:“我給他是因為在東皇山之爭中他一直站在我這邊,不過,你也助我良多,我不厚此薄彼,也送你四本。”
齊棋大喜過望,一張老臉容光煥發,腰背挺直:“哎喲……真謝謝許大師了,我也就是這么一說,哎呀,這多不好意思的。”
許惑:“不要那還我。”
齊棋頓時后悔了,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開玩笑的,我開玩笑的……”
許惑也沒和他計較,許文允那邊許惑通知的太遲,他在國外,時間太緊趕不回來。
緊接著,崔老和夏鄧尤相遇。
兩個考古界有名的老頭子,大眼瞪小眼,南夏北夢的名頭很大,但兩人卻很少碰面,甚至是于不熟。
此時相遇,都有些尷尬。
崔老沉默幾秒,主動向夏鄧尤搭話:“您旁邊這位是您兒子吧,真是意氣風發。”
夏鄧尤呵呵笑:“犬子頑劣,沒什么好說的。”
夏雋在一旁站著,雙手不自覺的撫摸著身后的背包,目光卻時不時掃向許惑,眼神中透露出急切。
兩個老頭子很快聊了起來,夏鄧尤笑呵呵的問:“崔老怎么沒讓兒子跟著來。”
崔老臉色一僵。
想起家里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得罪的許惑,腦殼開始發疼。
夏鄧尤見他不愿意提,有些摸不到頭腦。許惑在那邊陪人聊天,耳邊傳來一聲:“許姐姐——”
許惑回頭,是池春菡在叫她,許惑下意識露出一個笑,卻又看見她身后跟著的男人。
黑色套頭衛衣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卡其色短夾克隨性地敞開著,透出一股不羈的氣息。
他戴著一個黑色墨鏡,站在那里,生人勿近,又酷又冷。
往那一站,像是秀場中她見到的那些男模。
許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池青野,一時有些愣神。
墨鏡的掩飾下,池青野看著許惑望向他的目光,心中的郁氣和煩悶頃刻間煙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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